朱雁无辜道:“什么扮演,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可是真的有精神分裂症,一看到你就难受呢。”
“是吗?”
朱雁得意笑道:“我说有就有,爸妈信我就够了,所以啊,你可千万别把我惹恼了,我一激动可是会咬人的。”
阮月尘勾唇:“是啊,狂犬病一旦发作,可不是会咬人么?”
“阮月尘,你敢骂我是狗?”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承认的。”
阮月尘并没有理会她难看的脸色,继续反问,“上次朱大力欠下赌债,让我去还债,也是你告诉朱大力这么做的吧?”
朱晏:“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我早就不和朱大力联系了。”
阮月尘轻呵一声,语气却笃定,“我知道是你。”至于这笔账,她早晚会算回来。
朱雁哼了一声,转身离开,那模样拽得很,因为她压根就不怕阮月尘知道。
知道又如何,阮父阮母永远站在她亲生女儿这边。
此时,另一边。
有个富太太凑到沈太太耳边低语,“沈太太,你怎么会跟那样的人在一起?”
沈太太不明所以,“什么人?”
富太太指了指阮月尘的方向,“沈太太,你这两年刚来京城不知道,这个阮月尘,是阮家的冒牌大小姐,早就被阮家逐出家门了,其实就是个乡下穷丫头。”
闻言,沈太太立马不高兴了,“乡下穷丫头怎样?落魄千金又怎样?我只知道,她是绘画很厉害的桑尼。”
“沈太太,你。。。。。。”
沈太太打断了她的话,“好了,你自己请便,我还要去招呼别人。”
话说完,沈太太毫不留情的就丢下了这位昔日好友。
不一会儿,沈太太来到阮月尘身边,“桑尼,还习惯吗?”
阮月尘浅笑:“没什么不习惯的。”
沈太太同样笑道:“走,我带你认识几个朋友。”
“好。”阮月尘放下杯子,跟随沈太太的步伐。
阮月尘正在角落里同几个富太太交谈约稿的事。
忽然,满宴会厅的人都看向了外面,现场也安静了,相谈甚欢的阮月尘也停了下来。
有人问,“沈太太,外面这是来了什么贵客?”
沈太太摇头道:“不清楚。”
阮月尘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门口停了一辆黑色劳斯莱斯,那熟悉的车身,已经让她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紧接着,薄御时一身西装革履,从车上走了下来。
果然是他。
他高大英俊,腿也长,气质卓越,走到哪都会成为焦点,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而且薄御时跟沈明禾私下交情颇深,今天的宴会薄御时自然是会受邀到场的。
他上午去公司处理了一些事,一刻没休息,就赶了过来。
这时,眼尖的赵为透过玻璃墙看见了阮月尘,说道:“薄先生,那个好像是夫人,夫人也来了?”
薄御时蹙起眉,朝里面望了过去,远远的就看见人群里最显眼的一抹红裙,身姿纤细,耀眼的红色衬得她雪白的皮肤,格外晃眼。
薄御时漆黑的眸子沉了沉。
不是好像,分明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