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能呢。”迅速的,陈酒酒便说道。
在已经明确了太后的态度之后,陈酒酒便已经亲昵地拉住了太后的手,如同是亲祖母一般,亲亲热热地。
太后身边的孩子并没有一个敢去如此放肆的,唯一一个便是阿杨。所以,她一直都是对阿杨与众不同的。如今,又得了一个胆子这么大的陈酒酒,心里头更是欢喜了。
她拍了拍陈酒酒的手:“这为何还……”
陈酒酒一下想到了自己在外头,为了避免一些事情,特意便没取下面纱。她不好意思地冲着面前的太后说道:“只是在外头行走,到底还是担心遇到了一些事情。”。Zx。
说着,面纱便已经被取了下来。
太后本也是笑着看着面前的陈酒酒的,只是……在面纱落地了之后,她整个人都是呆住了。
面前的姑娘实在是太漂亮了,后宫里头的丽妃可以算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女子,可是在陈酒酒的面前,即便是丽妃都不值一提。
在呆滞了快有三五分钟之后,她方才是意味深长,看着身后的阿杨:“这样的好姑娘,到了现在才带回来让哀家看,阿杨啊,你这孩子……”
陈酒酒也是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来,做出了一副不好说话的样子。
而这个时候的太后心思已经放在了陈酒酒的身上,拉着陈酒酒问了一些问题,便也提到了一些前些年的事情,家里头是做什么的。
陈酒酒也丝毫不隐瞒,将该说的都说了。
太后也可以算是一位传奇女子。她早年的时候,见到了身为乞丐的先帝,但便是一眼就相中了,不顾家里面的反对,和当时还是乞丐得到先帝在一起了。
虽然太后算是二嫁,但那个时候,她家里头地位高贵,且她没有任何子嗣,对于太后钟情的青年才俊前赴后继。当她执意要嫁给先帝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是得了失心疯了。
可是一直到了后面,他们方才知道了太后的眼光有多好。
当时正值乱世,京城却依旧是歌舞升平。在嫁人了之后,太后便跟着乞丐离开了京城。
再见面便是一年多之后了。那个时候的乞丐已经成了高高在上的头领,围住了整个京城。在太后的劝慰之下,先帝当时只处置了贪官污吏,暴君阉臣,无罪之人在查清楚了之后便得以释放。
在先帝的治理之下,本来处于枯败的城市迅速得以回春。
可以说是太后便完全就是正常版气运之女。
而现在,在看到了陈酒酒之后,太后便十分确认,她喜欢面前这一个小姑娘。陈酒酒也足够能做她孙子的妻子。
看,这陈酒酒不就是将之前的经历如此完整说出来了么?若是一般的姑娘,恨不得遮遮掩掩,哪儿能和面前的这一个姑娘这么实诚?!
这么想着,对于陈酒酒,她也是越发喜欢了。她看向了阿杨,说话的时候已经完全将陈酒酒当成了自己最喜欢的小辈:“可是听到了?都怪你,之前没能及时找到她。既然她之前受了这么多苦,你日后少不得也得是多是疼爱一些。至于这个侯府的事情,便交给你去做了。”
阿杨其实从出生之后便表现出了不同于常人的强大。
他在五岁了之后,便得到了一股力量。是那一个时候开始起,阿杨便一直在寻找陈酒酒。
只是这么多年了,他在整个国家找到了不少的名字叫做陈酒酒的姑娘,可是每一个都不是。只是阿杨却是一直没放弃,这么多年了,依旧是有人在找着陈酒酒。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在意的人,竟然是被如此欺负的。
幸好,现在人已经就在他的身边了。
听闻了太后的话,阿杨便点头:“孙儿醒的。”
听到了这一句话之后,太后方才是拉着陈酒酒的手:“正好,今日宫里头的人都在,哀家正好带着你去认一认。至于身份的问题,你也不必担心。”
她可不会因为陈酒酒是个商户人家的女儿便嫌弃了。她看上了的姑娘,便是什么身份都是使得的。
一直到了门口,阿喜在看到了陈酒酒之后,下意识就想要去喊陈酒酒。只是在看到了她身边已经跟了一位老太君之后,才闭上了嘴巴,有一些害怕地看着陈酒酒。
“那是我的妹妹,陈曦。”陈酒酒看到了阿喜这个样子,连忙便笑着说道:“阿喜,快过来。”
“夫,夫人,见过夫人”阿喜看到了这样气场的人下意识就害怕,说话的时候带了一点小心翼翼,又看了看陈酒酒:“姐姐,这是姐夫的娘么?”
这一句话,让太后的心思彻底就开心了。
对于这一个圆脸小丫头,她也是看了一眼便又了那么几分喜欢。她便说道:“我是你姐夫的祖母。你便也跟着你的姐姐喊我一句祖母便是了。”
“好了好了,君逸啊,这丫头暂时便交给你护着了。我便带着酒酒先回家里头看看,他父亲母亲还担心着呢。”生怕身份吓到了小丫头,太后便含糊了自己的身份。
君逸一下子便听出来了,太后对于面前叫做阿喜的小丫头也是多了几分护犊子的心思。他有一些诧异,要得到了老夫人的喜欢可不是个简单事情,现在竟让面前这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坐到了。
“是。”他低下头来配合了太后的说话。
在看陈酒酒和阿杨,两个人便跟着太后上了马车。
阿喜有一点着急,想要去跟着陈酒酒,担心没了自己在身边,陈酒酒会不会受到了欺负。可是又在另外一边不好跟上去,毕竟若是以往遇上了什么事情,自家的姐姐一定会说了的。
“对了,小丫头,你记得赶紧去带一句话。让你的家人们都到京城里头来,这好事儿啊……拖不得。”太后不顾规矩,拉开了马车的帘子,便冲着阿喜说道。
阿喜这一下子是更加懵逼了,看向了面前的人,想要说一点什么,可却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挠了挠脑袋:“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