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是这一点,陈酒酒又补充了一句:“之前王微微能暂时逃脱偷窃之类的,也有其中她未成年的原因在。但是现在王微微已经成年了。”ap。zx。r
换一句话说,如果这个时候王微微在折腾出个什么事情来,已经完全可以追究责任了。
陈然并没有将这一句话给放在了心上,而是依旧纠结于自己这么忙碌,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陈酒酒倒是无所谓,又一次看向了陈然:“哥哥,别在意了。如果您实在是觉得不太好,不如这样好不好,我和阿杨订婚的时候可以盛大一点。”
“……”
“……”
“……”
她说完这一句话,面对的就是面面相觑,已经不会说话的数张懵逼脸。
“不行!”陈然马上拒绝了,面前的这一个看上去已经年纪不小了,他怎么这么随意就将自己的妹妹给这么送出去?以前和赔钱活泼的事情已经是他太过于天真了,现在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轻易答应了:“酒酒,之前是你年纪小,也是哥哥考虑得少,你看这个人年纪不小了,你现在还那么小,怎么可以这么嫁出去?”
“这天底下的好男人这么多,你怎么可以就这么随意?”
“对啊对啊,”对于爱丽来说,自己的哥哥确实还可以算是个好男人,可是真的就看到了陈酒酒这么轻易被骗走了,她的心里面又感觉到了不舒服:“我觉得咱们还可以再看一看。你看,其他几个姐姐家里面都是有哥哥的,不至于就定死在这么一个身上。”
“不如咱们再看看别的?”爱丽也说到了。
其他几朵霸王花也是迫不及待地点点头。大姐头都这么说了,他们自然是要给大姐头几分面子的,再说他们家里面的哥哥也确实还可以算是不错,她们真的也希望酒酒能到自己家来。
“……”阿杨无语地摸摸鼻子,无声地,可怜地碰了一下陈酒酒的手心。
陈酒酒顿时便清楚了,她笑着摇头:“哥哥,就让我任性这一次,我就喜欢阿杨,也就想和阿杨在一起。”
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呢?只能这么答应下来了。
陈然的视线之中充满了危险,看向了这个比自己年纪还大可能成为未来妹夫的人,皮笑肉不笑:“这一位先生,你看着比咱们酒酒可大了这么多,你怎么好意思这么欺骗我家酒酒?”
“对啊哥哥,你都是个老头子了。虽然我之前想给你介绍一位酒酒,但是没想到你真的就这么丧心病狂……”
你一句我一句,几个人既想要拆散这一对,又想要拆散这一对。陈酒酒就坐在了一边,看着阿杨丝毫没有压力地应付了这一群人,到了最后还有余力扭头来看她,冲着她眨了眨眼睛。
到了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多久之后,陈酒酒已经靠着一边睡着了,在霸王花们的提醒几下,三个人才声音小了下来。毕竟,他们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陈酒酒。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陈酒酒被爱丽抱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阿杨则是和陈然两个人明面上勾肩搭背,实际上却是暗自较劲着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陈酒酒确实是睡着了,到了第二日早上她才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了爱丽的眼中徒留下了无奈:“哎,酒酒,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要心想事成了。”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我那个哥哥是怎么搞定的你的哥哥,现在你的哥哥总算是松口了。”在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爱丽却恶意地拉扯起了嘴角:“但是……我不会让那个混蛋那么轻松就可以得到你的。所以……我和陈然商量了,你现在年纪还太小了一点,并不适合年纪小小就结婚。”
“哥哥说确实没错,所以将时间给定在了七年以后,那个时候你二十五岁,年纪正好不是么?当然,你要是不乐意的话,我哥哥还可以在等一等,就是到你三十岁四十岁都没什么意见。”
笑话,他们家酒酒那么漂亮,凭什么就这么简简单单让哥哥是给骗走了?!
陈酒酒憋着笑容,挺好,有这么一个霸王花妹妹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事情。她轻笑着爬到了爱丽的什么,一下子埋入了她的胸口,说话的时候依旧带着一丝笑容:“谢谢你,你对我真好爱丽。”
“那,那是当然,你可是我未来的嫂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爱丽的声音一下子有一些别扭,但是慢慢地又回复了正常。
这接下来的日子里面,陈酒酒和几个人都一起在全国各地疯玩。
陈然到了第三日公司有一些事情需要他亲自去处理,才不得不暂时离开了这个游玩的队伍。而阿杨则是在第二个星期,得去和家里面的人交代一下这个事情,顺便安排一下将公司中心转入这个国家,也和陈酒酒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而在玩到了最后一个星期之后,几个人才收了心准备回去。
霸王花们开学还得是去自己的学校里面。爱丽终于松口了,让她们开学之后可以一起过来陪着陈酒酒,他们得去办理一下手续便可以同陈酒酒一道过来上学。
在回去之前,几个人一道儿找了个店打算一起吃一顿,算是个明面上的饯别宴。
几个人为了以防万一,单独喊了一个包厢。但是陈酒酒是怎么也没想到啊,这已经很久没见的家伙又一次出现了。
当她看到了王微微穿着服务员的衣服,出现在了包厢里的时候,气氛一时之间就有一点尴尬。
“……”她还什么话都没说呢,王微微就已经将目光直勾勾地看向了她,一双眼睛里面已经开始酝酿泪水。
爱丽也注意到了王微微,不用想她已经知道了面前的这一个晦气鬼到底是谁。她不屑地啧了一声:“倒霉,怎么会在这种地方遇到这种玩意儿?把你们经理喊过来!”
一下子,王微微就开始了落泪。
她只将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了陈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