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熹可不心软。
她恨及这些欺负小姑娘的狗男人。
她继续捣鼓她的针筒,说要给陈二麻醉。
陈二舌头都不利落了:“你给我麻醉……干什么?”
苏熹未说话,只盯着他某处阴阴地笑。
就这时,李婶过来了。
她拎着一瓶料酒,交给苏熹:“麻醉什么!给他喷些料酒去些男人的臭腥气,喷一喷就好了,要是疼了那他活该!”
断臂妇人觉得她说得对。
于是接过了料酒,喝两口朝着陈二那儿一喷!
陈二刚刚尿了裤子,正凉凉的,这会儿酒精一刺激。
竟是说不出的疼痛。
他又哭爹叫娘起来……又搬出贺季棠出来。
薄景衍听了来气。
他平生最吃的就是贺季棠的醋,这会儿醋坛子都要打翻了……拿了秦朝手上的刀就过去了。
秦朝手上一空,呆了呆。
薄景衍可不温柔,上前踢了陈二一脚。
这一脚,直接叫陈二断了两颗牙齿。
他滚在地上,血肉模糊。
薄景衍冷笑:“就是仗了贺季棠的势,你才这样糟蹋旁人!你这样的东西,本不配留在世上!”
他心狠手辣,直接将陈二脚筋挑断。
陈二惨痛大叫,一下子就昏死过去……
这过程,前后不到2分钟。
就是断臂也吓到了,佩服地看着薄景衍。
过去她一直觉得薄总太斯文,今日才知是个活阎王。
断臂苏熹服了他,她低声问:“薄总,要不要送医院?”
薄景衍又是一脚:“送个屁!直接扔到贺季棠别院门口。”
在场的人都震住了。
苏阮阮则知道,薄景衍性格强势,很是记仇。
当日在直升机上陈二冲他开枪,他根本不可能轻易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