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衍解着领带,一边打趣:“小嫂子是不打算放过谁了?明儿我说与霍二哥听。”
颜小姐见了他,亦高兴。
她说:“我同阮阮说话呢!”
苏阮阮盯着丈夫英挺面容,多看几眼。
随后,她不舍挪开:“是啊,我们说体已话呢!”
薄景衍慢慢将领带卷好,笑笑:“行,你们女人家说话!我找秦朝严宽去喝一杯!”
等他离开。
颜小姐轻声赞叹:“薄生当真是个好男人!”
苏阮阮喝口茶,浅笑:“私下里也有不少男人的劣根性的。”
颜小姐掩嘴笑:“那是夫妻私话,不算数的。”
说到这个,她倒是想起了一事。
颜小姐将露儿所说之事告诉苏阮阮,说完她问:“不知道这陈二是什么样的人物,贺三少碰过的女人他也敢害。”
苏阮阮垂眸若有所思。
半响她才轻声说:“陈二是贺宅的一个跟从罢了,为人无赖!”
颜小姐点头。
她又说樱子可怜,经此一事不知道又流浪到哪儿去了……会不会被旁人欺辱了去。
苏阮阮听了不好过。
那个女孩子爱慕虚荣,但下场罪不至此。
送走了颜小姐,她又静静坐了会子。
许久,她像是下了决心,起身换了身衣裳款款下楼!
楼下。
薄景衍正同秦严二人,卷了袖子喝酒。
冰儿像小媳妇一样站在严宽身边,给他们倒酒。
苏阮阮看了会儿,好气又好笑。
他们三人斗酒,简直就是薄景衍单方面欺负老实人。
那两人,心眼哪里有薄景衍多?
苏阮阮走过去,轻道:“别让他们喝多了,我一会儿还有事情要让他们做。”
薄景衍侧头。
他笑笑,轻拽一下,苏阮阮就落在他身边。
她纤腰细细,青丝垂肩,
身上衣裳又清纯。
哪里像个太太,分明是未婚的少女。
在旁人面前,苏阮阮不会驳他面子,她轻道:“别闹,真有事情。”
薄景衍目光深切。
他慢慢说:“我难得早早回来,你不陪我?”
苏阮阮低语:“上次不是说好,戒烟戒酒?”
薄景衍笑起来,眉眼尽是风流标志:“烟戒掉了,喝的是红酒!”
苏阮阮低语:“红酒也不行。”
应付完他,她同秦朝、严宽说话:“你们帮我找个人。”
她并没有瞒着薄景衍,直接说:“就是贺三少身边的樱子,方才听颜姐姐说她被逼疯掉,在街头流浪!”
薄景衍端了杯子,放在手中把玩。
他问苏阮阮:“是贺季棠逼疯的?”
苏阮阮摇头,她说:“是陈二!”
她又恨:“我同他过去还有账未算清,他不知检点又祸害女孩子。”
薄景衍就笑笑,他对秦朝他们说:“看看你们苏小姐,我看她是不会放过陈二了!这样,樱子我托关系找,至于陈二你们俩个想办法把他抓了来,好好让你们苏小姐出出气!”
苏阮阮最是了解他。
她睨他一眼,轻声说:“分明是你心中记恨他,却又拿我说事!”
薄景衍磨着雪白的牙,冷笑:“这怂货,我真还忽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