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大概有些害羞,说完就垂头。
年轻好看的面孔,微微发红。
陈喜善见惯冷暖,太久未见到这样清纯的男子。
她心中热切,更加想得到多年。
她声音放得低低的:“你还未说,愿不愿意与我去听折子戏?”
多年抬眼,飞快看她一眼。
随后他又垂了头,小声说:“愿意的!只是那天之事,不能再发生了。”
陈喜善未说话。
多年又说:“您身份高贵,我配不上您。”
天下间的女人,都爱好听话……这些话入了陈喜善的耳。
她向多年保证,他们是纯洁的往来。
她又邀请他。
多年红着耳尖,同意了。
得到应允,陈喜善没有过多的纠缠……很快就避嫌离开了。
多年看她背影片刻,缓缓到了楼上休息室。
周太太和苏阮阮正在谈心。
多年恭敬立在那处,拘束地将方才事情说了一遍。
周太太打趣他:“陈喜善果真对你念念不忘!多年你必定有她惦记的好处。”
多年面红耳赤。
上次……那位喜善夫人摸过他的身子。
他不说,但周太太猜得出来。
她对多年道:“她既约你,你便同她约会……只消记得守住身子便是。”
多年羞涩,他又担心陈喜善乱来……
苏阮阮轻笑。
她叫过多年,附耳对他交待几句,又设了个小局。
多年十分拜服。
他道:“我担心许久的事情,苏小姐轻易化解,我佩服苏小姐。”
周太太笑骂他:“少拿这些花言巧语,搪塞你苏小姐……她可不似那位喜善夫人那般惦记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