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说:“不给也行!后面的事情舅舅自己办!”
孙静安恨恨道:“威胁我是吧?”
他又嫌弃:“下去下去,还没谁敢坐老子办公桌上。”
话虽这样说,但他却爽快地签了一张50亿的支票。
薄景衍接过,轻轻弹了一下。
他要走,孙静安叫住他:“等下!真和小毛猴子一样来了就要走,怎么阮阮催你回家?你怎么不将她带来?”
薄景衍有些矜持:“她有她的事情要办!”
孙静安附和:“她那一肚子坏水,到了羊城也有用武之地!”
他刀子嘴豆腐心,带了外甥回到自己办公室。
孙静安亲自从酒柜中取出一瓶香槟,又用两只考究的小杯子倒上。
他递一杯给薄景衍。
孙静安自觉很是深情地说:“景衍,这一趟你辛苦了!”
薄景衍接过却未喝。
他扬眉问:“舅舅又想让我办事?”
孙静安轻按他的肩,呵呵一笑:“看你,将舅舅说成什么人了!我许久不见你,就不能想你?”
薄景衍饮尽杯中酒。
他笑:“舅舅何时这样肉麻?”说完,他就利落走了。
孙静安佯装失落。
他指着门口对柳秘书说:“这小兔崽子拿了钱就跑了?当真无情。”
柳秘书很会调节气氛。
他笑着说:“小薄总为孙先生办事,孙先生还不高兴?”
他又亲自给孙静安倒上一杯香槟,说着软话:“小薄总是孙先生至亲骨肉,他又这样能干,日后不愁不能独挡一面。”
柳秘书说得直白。
孙静安又安慰又有些伤感,他说:“是啊,我还有几年在这里头?总归是年轻人的天下。”
他叹息:“柳秘书,季棠之事我总归对不住二老!我没有看好他。”
柳秘书柔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