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季棠离开。
苏阮阮小喝两杯,她在楼上休息片刻。
薄景衍又纠缠她。
苏阮阮本不同意,但灯下他眉眼透着男人的风情。
她心动来了感觉,搂住他的脖颈轻轻献上自己。
……
一切平静。
两人相拥在沙发上,苏阮阮抬眼轻道:“你心中恨极贺季棠,今日却十分沉得住气待他和气,很难得。”
薄景衍轻笑一声。
他轻抚她青丝,同她说体已话:“老子恨不得剁了他!但没办法啊,贺季棠在羊城错根盘节,这个咱们比不了,既要对付他还要仰仗他。”
苏阮阮听了很感动。
薄景衍的性子她最是了解,他能为了那些可怜的人伏低作小如此,当真不易。
她捧着他的面:“我一点也不觉得丢份!薄景衍你是真正的男人,我最爱你这样。”
他睨着她,道:“想表白就好好表白,把多余的字去掉!”
苏阮阮矜持,自不肯说。
她坐起身拿纤指梳理长发,又扭身说:“我要去审问那梁大海!借你一个人用。”
薄景衍手枕在脑后,故意轻佻:“借什么都行!我整个人都给苏小姐。”
苏阮阮骂他,随后说:“我借李婶一用!此时她喝了酒最好。”
薄景衍来了兴致。
他长手一伸握住她纤腰,好生占了些便宜,又调笑她:“过去你总说我残暴,怎么,现在倒是觉得好用了。”
苏阮阮最爱他。
他手上不老实,她不但由着他性子来,还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我向来觉得好用。”
说完她拍开他:“我要办正事。”
她离开时,又故意轻扭细细腰肢……薄景衍看得眼热。
他暗忖:他家阮阮学坏了!
此时已经是夜深。
苏阮阮叫来李婶同秦朝两个,低声交待几句。
李婶喝了酒大包大办:“苏小姐放心,李婶肯定不会掉链子,定吓得那货屁滚尿流!”
苏阮阮满意。
她又看向秦朝:“你叫司机过来,说委屈他片刻,明儿我给他包个大红包。”
秦朝笑笑:“这有什么委屈的,不过就是作场戏罢了,有外块挣小张他巴不得哩。”
话说完,各人去办事。
半小时后,别墅后院灯光大亮。
那梁大海被秦朝拖了过来,秦朝动作粗鲁,像是扔死猪一样将那货往苏阮阮面前一扔。
脸朝地,梁大海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
他嘴上不干净,骂骂咧咧的。
秦朝给他两个巴掌:“苏小姐金枝玉叶的人,也是你能骂的!我告诉你,你别指望着你主子来救你,今儿贺三少可是来过了,他将你送给我们苏小姐出气呢!”
梁大海一脸横肉,他冷笑竟是不在乎:“贺三少这是信任我!”
他又瞧着苏阮阮:“你个丫头片子能有什么能耐,要打就打,老子要是吐出东西来老子就不是好汉!”
苏阮阮坐在一张小桌子前。
桌上泡有香茗,香气四溢。
梁大海叫嚣半天,她也不生气,反而微笑:“你误会了,我不但不打你,我还要请你吃宵夜!”
梁大海不信。
苏阮阮轻抬了下手。
李婶儿就拎着一个水桶出现了,水桶里有几条活灵活现游走的黄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