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年之前,苏阮阮接到了薄景媛的来信。
她细细看完,轻轻笑了笑。
薄景衍从浴室出来,坐在她身边:“景媛写什么了,你这样乐?”
苏阮阮将信纸叠好。
她说:“景媛在那儿一切都好!她卖了几样首饰资助了几个小孩子上学,还教他们画画。”
薄景衍笑话她:“你这个大嫂教导得好。”
苏阮阮却接着说:“信里还说柯蓝过去了!”
薄景衍不记得这号人物。
苏阮阮就告诉他:“也是中江美院的学生!当初写情书给二哥,景媛同她打了一架!现在柯蓝当了记者,名正言顺地窝在那处了!”
她含笑:“景媛大概窝火得很,还得装大方!”
薄景衍立即就明白了。
他说:“她是斗不过人家,找你当后援呢!”
苏阮阮眼神亮晶晶的:“我写信给二哥?”
薄景衍便说酸话:“你写信给你二哥同我说什么!我又不知道你们那些私密。”
苏阮阮最是矜持。
她轻道:“过去你说说酸话便罢了!现在景媛一心要嫁他,以后你少不了叫他一声妹夫,难道以后你见了二哥还要再挑我的刺?”
薄景衍见她真恼。
他连忙赔不是:“开个玩笑罢了!夫妻之间小情趣,哪里被外人听见?”
苏阮阮轻拿轻放。
她拿来信纸写信,一字一句故意问过他的意思。
薄景衍好气又好笑:“报复心这样重呢?”
他抱她到怀里疼爱:“心性还和小时候一样,爱生气又要强!”
苏阮阮把玩他衬衫扣子。
她也不写信了,专心陪他。
前阵儿薄景衍搞了个大项目,忙了有小半月,这才空闲。
独处书房,十分私密。
他们又有过无数次的恩爱,此时抱在一起难免动情。
薄景衍尊重她,怕她不适应,抱她到书桌上时低喃:“要不要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