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太十分受罪。
她又心疼丈夫。
她趴在沙发上,轻轻哭泣:“我不是完整的女人!”
周先生忽然醒了神。
他搂住妻子小心翼翼对待她,他道:“谨容,是我不好!”
他同妻子说:“不知为何,我总是情不自禁。”
周太太娇弱靠在他怀中:“你未伤着我。”
周先生邪性未除。
他贴着太太耳根,“谨容,我们再试试?”
……
结果,自是不成。
周太太含泪睡着,周先生躁得一夜未眠。
清早,青年敲响房门。
他道:“周生、周太,有位苏小姐来访。”
周先生火气挺大,他只着睡裤就到门口开门,他对青年说:“多年,以后这位苏小姐的帖子不必递到谨容面前了,她诡计多端,谨容太单纯。”
青年淡笑说好。
他去回话。
苏阮阮是提着一个药箱过来的,她有耳目得知昨晚之事。
她来解惑,却被扫地出门。
苏阮阮并不责怪青年,她说:“你跟周先生说,他总会找到我的。”
青年去回话。
周先生光着膀子吸烟,闻言冷笑:“做她的大头梦!”
他说完,就回去哄小狗崽了。
等周太太清醒。
夫妻商量大事,周先生说:“辜大鸿不是推荐了个名医给你,不妨递个名片约他喝茶,好瞧瞧你的身子对症下药。”
周太太散着青丝,坐在床头。
青丝顺滑,像上好的缎子。
十分美丽。
周先生看了猛咽口水。
他的太太是个玻璃人,只能看着并不能真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