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妮受了侮辱。
回到酒店,她自暴自弃。
她换了衣裳,坐在沙发上时又是一阵寂寞。
她想同酒保和好。
至少,那人在身体上满足她。
就在她要打电话之时,门铃敲响了。
林羡妮欢快起身:一定是季棠,他舍不得她,方才他说的那些话都是气话。
门打开。
外头,却是殷夫人。
“是你啊!”林羡妮讪讪的,兴致不高。
殷夫人进了套房。
她并不生气。
她说:“今晚失败,那恰恰证明季少忘不了你。没有爱、又哪里来的恨?”
林羡妮坐到沙发上,为自己倒一杯红酒。
她苦恼:“可是他身边那么多女人!”
殷夫人走到她身后,轻按住她的肩,给她指点迷津。
殷夫人道:“可是她们都不是你,都不是小慈安的生母。”
林羡妮慢慢喝酒。
殷夫人含笑:“若你告诉小慈安你是他的生母,你又待他极好,你说有了这层关系,季少还会冷待你么?你们一起照料孩子,到了夜晚孤男寡女,我不信季少能熬得过这一关。”
林羡妮将酒喝完。
她得了指点,十分高兴。
她佩服殷夫人:“夫人当真智慧。”
殷夫人轻轻抚莫她的脸蛋,说:“相信我,没有男人能舍下你的。”
林羡妮又升起希望来。
殷夫人又怂恿她:“慈安是林小姐所出,却同苏阮阮那样接近!不知道的以为她仁爱,但我们这些内行的才知贺家有多少钱财。”
林羡妮是知道的。
贺季棠对她一掷千金。
她喃喃道:“贺家富可敌国,那是泼天的富贵!”
殷夫人抚掌:“既然这样,那我们振作起来,好好干。”
林羡妮下定决心。
次日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