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娇纵地将殷夫人推倒在地。
殷明珠冷笑:“你不过是我爸娶回来满足身体的女人罢了,也敢指使我?你是不是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不明白的话我说给你听……你和苏阮阮有仇吧,所以她才追着你报复,你现在还能混口饭吃,头上还有片瓦,那是因为我爸还愿意让你侍候侍候,要是我爸不要你了,你现在出去就要被乱棍打死!”
她露出乖张面目。
殷夫人一时呆住,眼泪更是在眼里打转。
殷明珠又抽出一支烟,吞云吐雾间,很有种烟视媚行的感觉。
她教导殷夫人:“就你还对付苏阮阮,你行不行?你不行我上。”
殷夫人这时倒不伤感了。
她起身整理衣裳,又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
她们各怀鬼胎,当真如苏阮阮所说。
离心离德,离死不远!
……
苏阮阮做了个手术,回到家中已是晚上九点。
才下车,就感到家中异常热闹。
下人告诉她:“是先生从江城来了。”
薄叔叔来了?
苏阮阮脚步轻快,进了大厅就见薄明远正指挥下人摆放东西。
她叫唤一声:“薄叔叔。”
薄明远掉过头,他故意反问:“还叫薄叔叔?”
苏阮阮有些羞涩。
她上前轻问:“您怎么突然来了?”
薄明远看了看沙发上坐着的大儿子,笑笑:“有人请我来的!说是请我来办点儿大事。”
苏阮阮心中有数。
她也看看薄景衍。
他却高深莫测,只坐在那儿翻看杂志。
松饼贪恋他美色。
在他身边蹭来跑去的。
薄景衍骨骼雅致手指,不时抚摸松饼。
片刻,他起身上楼,丢下一句:“桂枝炖了燕窝,别忘了吃。”
苏阮阮想上去问个究竟,但长辈初来她又不好意思丢下。
于是她一边吃燕窝,一边陪薄明远说话。
薄明远坐她身边,夹着雪白香烟。
香烟未点。
他巡视这里的一切,十分满意。
他道:“阮阮,你将家里打点得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