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季棠听了好笑。
他勾起她尖美下巴,失笑:“这话听了酸味十足!阮阮早早有了人家,你若是在外头说这话,白白让人笑话。”
名伶讨好他。
她吐气如兰:“在我心里,爷是最好的。”
她身段软,又放得下。
贺季棠才愿意回回同她过夜。
但就像是自助,吃多了也无趣。
正如此时,美人费尽心思讨好他也只是浅尝,并不动情。
贺季棠享受美人恩。
外头,管事提醒:“季少,时间不早了,贵宾怕是要过来了。”
贺季棠这才收了恩宠。
他起身着衣。
名伶起身服侍他,她一边轻扣扣子一边道:“爷放心,我定会唱好曲子不让爷丢面子。”
贺季棠赏了她一根钻石项链,匆匆离开。
名伶捧着,爱得跟什么似的。
她一看时间,不得了。
这个时候,殷夫人怕是要来。
她赶回小院打开小侧门。
果真,外头停了一辆黑色房车,殷夫人同殷明珠坐在车内。
脸色发黑。
名伶连忙赔罪。
她道:“服侍季少,竟忘了时间。”
殷夫人瞧着她手中珠宝,很看不上她。
殷夫人说:“以色侍人,哪里能长久?”
名伶轻叹:“夫人这样能干,丈夫还偷吃,何况是我?”
她自顾自怜:“过一天是一天吧!”
殷夫人失了面子。
她气恼:殷长河养小姑娘的事情,全b市都知晓了?
名伶见她神情,掩唇惊呼:“我对不住夫人。”
殷夫人高傲:“不过是养在饭店里,逢场作戏的女人罢了,都比不得你能进大宅子。”
名伶笑了笑,她说:“夫人大概不知道,殷院长给那人买了套别墅,地段好还给爱巢起了名字,好多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