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明珠无非是为难苏阮阮。
她笃定,苏阮阮不敢应。
殷明珠笑意吟吟。
藏着恶毒。
殷夫人更是推了一把:“苏小姐得老夫人赏识,想必有过人之处。”
孙静安太太帮衬苏阮阮。
她说:“术业有专精!子齐同明珠有艺术细胞,阮阮她的才能则是体现在手术室中,怎么能一概而论?”
殷夫人并不放过。
她轻摇香扇,满面春风:“您别替她谦虚了,我可是早早儿听说过苏小姐多才多艺,今天这样的场合不献一献,更待何时?”
孙静安太太眼神一冷。
苏阮阮拦住她。
她对上殷家母女,浅笑:“殷夫人、殷小姐这般盛情,我却之不恭了。”
她让管事去拿小提琴。
在场其他人摇头叹息。
苏小姐年轻气盛,还是跳进殷明珠的陷阱里了。
一会儿演奏,对比之下。
苏小姐必定出丑。
他们都叹息:苏小姐好好一把牌要打得稀巴烂!
就在这时,殷夫人凑在殷明珠耳侧。
她低语:“放心,曲谱我让人换掉了。”
殷明珠自傲道:“不必做这些,我轻松吊打她。”
殷夫人老辣。
她做事总是要万无一失。
就在这功夫,管事将小提琴取了过来。
苏阮阮接过,走到台上。
此时,薄子齐同殷明珠已经就位。
俊男美女,美不胜收。
苏阮阮站在薄子齐不远的地方,方便看曲谱。
薄子齐翻开曲谱。
随即一愣。
并非是《梁祝》的曲谱,而是国外一支乡间乐谱。
他同苏阮阮对视一眼,无声询问她。
苏阮阮微笑。
薄子齐便放了心。
此时,殷明珠的大提琴已经起了调,也不容他们有机会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