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森说完,走进房间里自带的浴室,随后浴室里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淋浴声。
我被贺森的话气的不清,在原地站了许久,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他人已经进了浴室。
约莫二十分钟后,贺森腰间系着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边擦拭头发边往床边走,我迈步走到他跟前,温怒提唇,“贺总,你刚才说你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对吧?那麻烦您解释下,您出狱的第一天,对我做的那些事,算什么?”
我一口气将心底的怒气说完。
前脚说完,后脚自己率先红了脸。
卧槽!我提这些做什么?
我觉得我这三年来练就的定力,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
贺森抬着头看我,眸子里满是戏谑,“白总,你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想让我承认你很有魅力?还是想让我承认自己确实是饥不择食。”
我,“……”
我哪一个都不想。
我觉得我今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餐桌上喝了几杯果酒的缘故,思路不够清晰,连吵架这种事都没理没据,丝毫不占上风。
贺森话落,见我不作声,薄唇挑开,“你睡哪儿?床上?还是打地铺?”
我脸上红晕未消,抱起床上的一床被褥,扔到地上,转头看向贺森,“你去打地铺。”
听到我的话,贺森起身,将手里擦拭头发的毛巾扔在床头柜上,居高临下的看我,“白洛,这里是我小姨家,你想让我打地铺,是不是也该跟我好好说话?比如,撒个娇?”
“贺总,你刚才洗澡的时候脑子是不是进了水?”我脸泛红,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以保持镇定。
我话毕,贺森低头,在脸距离我仅几厘米的时候停了下来,“白洛,你放心,那晚是我三年没碰过女人,太饥渴了,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
我,“……”
我内心感谢他八辈祖宗!
这一晚,我躺在床上半晌没睡着,也不知道是被贺森气的,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次日。
第二天清早,我睡的迷迷糊糊,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二哥,你醒了吗?”
“二哥?”
邢蓓蓓在门外喊了两声,没听到回答,开始拧动门锁。
我看了眼地上已经睁开眼的贺森,一脸迷茫。
就在我开口准备想说点什么事,贺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我脚踝,直接将我拽进了他怀里。
我不可思议的瞪大眼,跌坐在贺森身上,他向后躺下,双手扣在我腰窝处,薄唇噙着蛊惑人心的笑。
“你们在做什么?”
邢蓓蓓站在房门口,脸上满是愤然。
我涨红着脸抬头,双手撑在贺森身侧,恼羞成怒,狠掐向他手臂。
贺森含笑视线始终落在我身上,开口的声音却犹如淬了冰,“小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