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芹这姑娘真的是三句话之内必把话聊死,我再次尴尬!估计是见我不是个能做得了主的,花芹在这句话之后,开始专心埋头吃饭,没有再跟我说一句话。
贺淮出包厢之后,就没有再回来,只给我发了条信息,说是学校有事。
我身为一个过来人,一个成年人,怎么会看不懂他这点小九九,这小子是受伤的心没得到慰籍,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饭后,我送花芹回学校,在车上把贺淮的情况说了下,花芹同学表现得十分淡定,只是轻声‘哦’了一声,然后便转头看向了车窗外。
车抵达学校,我没下车,目送花芹同学下车,她在下车后走了几步又忽然转回身来,“嫂子,我可以留你一个电话号码吗?跟你加个好友。
”“可以啊!”我回话,报上自己的电话号码。
老实说,这一顿饭,让我对这个花芹同学印象还算不错,虽说是贪财,但是直来直去,看着是个贪财有道的,不像是那种为了钱会做出低级趣味、外加无底线事情的人。
跟花芹同学互留完手机号码之后,我开车回家,在路上给贺淮打了一通电话,严厉批评他这种临阵退缩的做法。
“嫂子,你说,她是不是真的很爱钱?”贺淮闷声闷气的说。
“爱钱怎么了?现在这个社会,谁不爱钱?俗话说的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只要她不做那些违法犯纪的事,爱钱怎么了?”我在电话这头厉声说教。
“嫂子,我记得你在昨天之前,似乎还不是跟我这么说的。
”贺淮回话。
“咳咳,那是因为嫂子没有见到本人,今天我观察了下那个小姑娘,人不错,挺好的,唯一缺点就是跟你不够门当户对。
”我实话实说,想着这两小兔崽子如果真的成了,那陈以云估计得崩溃。
“够不够门当户对无所谓,你跟我们家也不够门当户对,我哥不也照样娶你了吗?”贺淮应声。
什么叫直男?这种应该就是吧!别说,贺淮这种一开口就能把天聊死的德行,跟那个花芹同学还有夫妻范儿。
为了防止被贺淮这个小直男气死,我在简单跟他聊了两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一路开车回家,刚抵达别苑大门,就看到了一个神神秘秘的黑影在门外鬼鬼祟祟的徘徊。
我停下车,打开车前排大灯,车门口的黑影身躯一震,顿时无处遁形。
黑影是贺子聪,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衬衣,领口的纽扣解开两颗,看到我,一脸的薄怒。
“呦,这不是贺少吗?怎么在这儿啊!不会是从警局逃出来了吧?”我把车窗降下半截,把头探出车窗外,欠儿欠儿的戏笑。
贺子聪闻言,深吸一口气,三下五除二的撸起袖子走到我面前,“下车,来,今天不把你揍到哭的喊妈妈,我就不姓贺!”“贺少,您这是做什么?吓唬我啊!看来今天在警局您没接受好教育啊!”我单手撑在车璃上,揶揄。
贺子聪一手搭在车顶棚,一手插兜,咬牙切齿,“想让我原谅你也成,看在大家都是一家人的面子上,你跟我好好道个歉,我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
”“跟你道歉啊!你觉得可能吗?”我下车,开车门时故意磕了下贺子聪的身子,“你做错了事,让我跟你道歉?就算是你们贺家在蓉城有权有势,也不能这样欺负人的吧?你是属螃蟹的?总想横着走!”我下车,话落,贺子聪居高临下的看我,就着空气用手指点了点我,“好样的,白洛,就你现在这个状态,继续保持!”贺子聪说完,我提提唇,正准备回怼,就见他拔腿往大厅跑,边跑边喊,“贺二,你还不知道吧?当初你老婆还跟沈珂言聊过私密问题呢!你想不想知道聊了什么?”卧槽!轻敌了!剧情反转太快,导致我一时间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贺子聪已经消失不见。
我追进大厅,贺子聪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个紫砂壶,没把茶水倒入茶杯,直接歪着头对着茶壶嘴喝,那个浪荡的劲,把豪门子弟的纨绔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看了贺子聪一眼,见贺森不在,压低声音警告他,“我告诉你,你最好别给我出什么幺蛾子。
”“怕我出幺蛾子啊?”贺子聪扬笑,“那你得对我稍微好点啊,比如说今天的事,你应该先跟我道个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