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狠瞪着花嬷嬷,说:“这明明是故意支开我与菱儿,想诬陷我们娘娘的。”
“那是你们的娘娘想与闻先生媾和将你们支开的,你们胆大妄为竟敢颠倒黑白,把事说到太后的头上来了,你们是想指太后诬陷王后不成,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贱奴才,都是罪该万死。”花嬷嬷指着菱儿与连翘怒声说。
“王上问我们话,我们自是要陈述事实,并没有任何指证太后之意,是花嬷嬷自己对号入座。”连翘瞪着花嬷嬷说。
“王上,王后是清白的,请您明查。”菱儿说。
“那,清英呢,她又在哪里?”萧止陌说着走出衣柜。
凌太后看着正翻箱倒柜的儿子,很是揣摩不透,她说:“还找什么找,这就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就是王后与闻清有私情,故意支开了女官们,不想被哀家来堵个正着。陌儿,你若不能当机立断,岂不让天下人笑话你。”
萧止陌说着转过身来,手中拿着一件外袍走向床榻坐下来,将外袍披在晏如忆的身上,看向菱儿说:“被子都湿了,快不去换个干爽的。”
菱儿闻言立现笑靥,爽快的应了声:“是。”便起身抱着湿被子走出橱柜。
晏如忆终于睁开眼睛看向萧止陌,萧止陌莞尔一笑,抬手为她拭去脸上的水滴,紧了紧裹着她的外袍,柔声说:“你身子本就不好,可别着凉了。”
凌太后惊讶的看着互相对望含情脉脉的二人,怒瞪着萧止陌说:“陌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她做出如此不耻之事你来对她驱寒温暖的,你莫不是被气疯了。”
“母后,此事寡人已明了,不过就是一场误会而已。”萧止陌说。
凌太后说:“误会?他二人明明都滚到一起去了,你亲眼所见,你竟说是误会,陌儿啊陌儿,你是被鬼迷了心窍吗?”
“母后,儿臣相信忆儿,这真只是一个小误会实不必这般兴师动众的,花嬷嬷扶母后回宫去休息吧。”萧止陌说。
“这,这……”花嬷嬷一脸难色看着萧止陌,又看向凌太后。
“你这个不孝子,她偷人,不守妇道,这也是男人的奇耻大辱,你今儿若不废了她,你便没我这个母后。”凌太后气愤之极的指着萧止陌说。
“母后,您……”
“你这老太婆,你儿子给你留着脸面,你到要蹬鼻子上脸啊。”
众人皆随声看向门口,就见鬼娃双臂环抱依在门栏边上,邪邪笑看着凌太后。
“你个小孽障,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乱棍打死。”凌太后气急败坏的说。
“鬼娃,不可无理。”晏如忆终于开口说话。
“小师姑,你当她是婆婆,她可没当你是儿媳啊,她这般陷害你是想至你于死地啊,这样歹毒的老太婆你还护着她干嘛?”鬼娃一脸不屑的说。
“你你,你,来人,快来人,把这他给我打死,打死他。”凌太后被气得血气上涌,一阵眩晕身子向后倒进花嬷嬷的怀里。
“王上,您可是个大孝子,怎么能容他人如此欺负太后。”花嬷嬷抱着凌太后哭丧着脸祈求萧止陌。
“老天爷啊,我是作了什么孽啊,竟生养了个白眼狼啊。”凌太后悲声哭泣。
萧止陌厉声说:“花嬷嬷做为宫中资深老女官,不能好好劝导太后,却在太后与王后间挑拔离间,无中生有,来人,拖出去杖责二十。对了,拉去永和大殿外打,让宫中所有人都看着,不好侍候主子乱嚼舌根的奴才就是这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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