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郝的玩得也开心。
但总归年纪大了,夜里三点就熬不住了。
他讨饶,说改天再聚。
薄景衍轻按住他的手:“这才几点?郝叔急着见什么人?”
那人摇头,只得坐下来再战。
清晨六点半。
慕九爷玩惯了的都有些受不住了。
他看对面的薄景衍。
好家伙,仍是来时的模样。
发丝不乱。
英气逼人!
九爷心中狂叫:这是什么变|态的体力?
他熬不住,姓郝的更不用说了。
他认怂了。
他说:“行了景衍,人我暂时交给你,但你也不能教我为难。”
薄景衍含笑:“郝叔放心。”
姓郝的起身,拍拍他的肩膀:“你做事我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要走,忽然又想起什么。
包了个红包:“这个给你媳妇儿的!”
薄景衍替苏阮阮收下。
……
他开车回到薄宅,正好清早八点。
苏阮阮还在睡。
忽然感觉脖子一阵凉。
她睁开眼睛。
薄景衍靠在床头,低声说:“还在睡懒觉呢?”
苏阮阮抵在他身前,自然闻到他一身烟味。
香水味道倒没有。
她轻声问他去哪了。
薄景衍把外套脱了,直接钻进被窝。
他抱怨:“累死了!”
苏阮阮又想问,他已经合上眼睛。
她就嫌弃他身上烟味重,又没有洗澡。
“哪那么讲究!”他拉她进怀里,探出一手从外套里掏出个红包给她:“郝|局送的。”
苏阮阮打开看了看。
她小声问:“你怎么和他在一块儿?”
薄景衍拉开一条眼缝。
轻描淡写地把昨晚之事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