枳香吓了一跳,心知有异,立即配合的吃药。
珠娘也是如此。
“去把她弄进去。”傅敏酥指了指桔馥。
珠娘二话没说,把桔馥扛了起来,送进里屋。
傅敏酥嫌弃这些人渣弄脏了她娘亲的屋子,自然不肯把人放到床榻上去,便让珠娘把人扔到地上,自己跟着过去,拿银针在两人的身上都加了几针。
二皇子顿时恢复了行动,只是,他却没爬起来,而是眼睛通红的扑到桔馥身上又咬又啃,三下五除二,桔馥已被剥得像去了壳的白虾。
枳香忍不住捂眼睛的同时,也伸手去挡傅敏酥的眼睛。
傅敏酥抬手挡住,冲珠娘使了个眼色,让她去查隔间。
珠娘会意,跑去检查一番,很快又出来,对傅敏酥摇了摇头,表示里面没有人。
傅静珠不在。
傅敏酥向地上啃成一团的两人,想了想,走到香炉前,往里面加了些东西,便带着人退出去。
还没到外面,就听得院外一阵喧闹。
“贱蹄子,你敢在胡说八道诬蔑敏姐姐,我回头怎么收拾你!”人还没到,傅静珠生气的斥喝声先传了进来。
傅敏酥干脆就等在门口。
院外很快出现一群人。
杜霜语扶着傅静珠,身后还跟着几个贵妇。
傅敏酥一眼扫过,认出这几个都是与杜家交好人家的妇人,家里男人都有官职,只不过,都没有傅祭酒官职高,平日常来捧着平翠香和杜霜语的臭脚,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傅祭酒提携她们家男人。
可惜,这么多年来,马屁没少拍,礼没少送,她们男人的官职却一动不动,坐得夯实得很。
傅敏酥还注意到,傅静珠的另一个大丫环橙甜跟在后面。
所以,压根没有什么被打烂的大丫环么?
还是另有其人?
“你怎么在这儿?!”乍到站在门口的傅敏酥,傅静珠没能按捺住,惊叫出声。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为何会住到我娘的屋子里?我爹娘被你们逼到哪儿去了?”傅敏酥冷着脸,先声夺人,“傅静珠,我爹好歹是傅家长子,你一个出嫁的侄女竟来抢大伯的院子,你还知道礼仪廉耻怎么写吗?”
“我没有逼大伯,是大伯娘怜我有孕,住得不舒坦才跟我换的院子。”傅静珠一听,顿时变了脸色,这罪名要是落实了,她想翻身可就更难了。
“我爹娘现在搬到哪去了?”傅敏酥追问,“他们既然是换的院子,为何他们用的东西一样没带走?”
后面的那几个贵妇互一眼,都有些尴尬。
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的遇到了这样的事呢?
“还有,你身边的大丫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在屋里做的什么荒唐事!”傅敏酥将几人的神情在眼里,指着里屋大声问道。
今天的事,很蹊跷。
虽然不知到底怎么回事,但她知道,刚才她要是没有防备,反应慢一拍,那现在被抓到的定然是她。
还好,她一向对傅静珠怀有十二分的警惕。
正巧,这时屋里传出桔馥变了腔的声音。
“什么我身边的大丫环……”傅静珠也听到了,她顿时就变脸色。
“大姑爷,你怎可在你岳母的屋子里这样!!!”杜霜语忽然拔高声音对着屋里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