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楝等人也完全掌握了治疗的办法和针法,傅敏酥终于闲了下来,她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抱着医案回之前住的小院,才进院,她就到了谢彧宣。
他穿着一袭玄袍,长腿一曲一舒,慵懒的靠坐在竹椅上晒太阳,旁边还放了一个全新的小桌子,上面放着茶和瓜果,悠闲惬意得很。
谢泗平在提着水往厨房走。
厨房里传出了食物的香味。
傅敏酥着谢彧宣,皱起了眉头。
“媳妇儿,回来了。”谢彧宣睁开眼睛向傅敏酥,眸底泛着温柔。
傅敏酥缓步走了过去,到了边上,还警惕的了四周,咬牙低声问道:“谁允许你下床的?”
“我没走路。”谢彧宣仰起头,澄净的眸中满是笑意,“让他们抬着来的,也没人到,伤口也没用劲,我记着你说的话呢,媳妇儿的话,不能不听,我知晓的。”
傅敏酥:“……”
得,这货不要脸起来,偶像包袱碎一地。
“媳妇儿,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不信,我可以给你伤口。”谢彧宣伸手拉住傅敏酥的袖口,轻轻的晃了晃,说完,见她没动,他直接收回手,就要解自己的腰带。
“你做什么?”傅敏酥愕然。
“给你伤。”谢彧宣笑着说道。
傅敏酥:“……”
她简直没眼了!
翻了个白眼,她没理会他,径自进了屋。
枳香在厨房门口探了探头,笑着招呼:“姑娘,一会儿就能开饭啦。”
“嗯,知道了。”傅敏酥应了一声,关上了门。
谢彧宣着关上的门,哑然失笑。
傅敏酥放好东西,简单的洗漱过,换了干净的衣裳,又在屋里喷洒了一些从医署领回来的“酒精”,这才重新开门。
这边一有动静,谢彧宣就转头了过来。
“进来。”傅敏酥淡淡的着谢彧宣。
他的伤恢复的还不错,她本来还打算今天去给他拆线。
谢彧宣笑容更浓,他手按在腰间,小心的起身,缓步走向傅敏酥。
确实如他所说,他很小心伤口,每一步都不敢迈大,走到门边,他冲她笑了笑,抬手扶住门框,小心的抬腿,小心的迈进门,只是,迈另一只腿时,他忽然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傅敏酥下意识的伸手扶了一把。
谢彧宣的重量都压在了傅敏酥这边。
傅敏酥皱紧眉头,不得已的圈住谢彧宣的腰,才防止他摔倒。
以他现在的身体,真要是摔倒,估计她又要费心思重新做手术了。
“辛苦媳妇儿。”谢彧宣稳住后,收回了一半的力道,不过,人还是倚在傅敏酥身上。
傅敏酥抬头白了谢或宣一眼,只是,他额上全是细密的汗,她默了默,最终没有推开他:“你再这样,我不管你了。”
“方才是意外,脚软。”谢彧宣垂眸盯着傅敏酥的眼睛,笑得恣意,“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
“伤好之后,离我远些,你听吗?”傅敏酥哼了一声。
现在的谢彧宣说这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除了远离你。”谢彧宣飞快的改口。
“和离。”傅敏酥扶着谢彧宣往里走,一边没好气的说道,“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