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彧宣留意到了,他单手揽着傅敏酥的腰,另一只手扯去了自己的腰带。
“你做什么?”傅敏酥愣了一下,警觉的问。p。zx。r
“站好。”谢彧宣将腰带塞到傅敏酥手里,迅速的解开了自己官服的扣子,直接脱了下来,铺到了后面的缓坡上,扶着她坐下,“坐会儿。”
“……”傅敏酥愕然的手里的腰带,又铺下的公服,“这……会被弹劾的吧?”
朝服、公服皆是朝廷赐下的,代表着朝廷的脸面,就这样让她垫屁丨股底下,真的好吗?
“无碍。”谢彧宣无所谓的摇头,压着傅敏酥的肩,让她坐了下来,随即便蹲在了旁边,捞起了她受伤的脚搁到膝上,褪去鞋袜开始检查。
她的脚秀美匀称,脚趾圆润如玉,皮肤光洁细腻,落进手心里,谢彧宣情不自楚的心头微悸。
傅敏酥挣了一下没挣开,干脆坦然接受,她放松下来,双手撑在身后,歪头着半跪半蹲在前面的男人,挑眉问:“谢彧宣,你不会是那有大病吧?”
谢彧宣侧头,疑惑的向傅敏酥。
“哄着不走打着走。”傅敏酥边说,边还打量着谢彧宣。
谢彧宣听得脸微黑了黑,不理会傅敏酥,低头检查她的伤,她的脚底心,有些许破皮,四周青淤了一片,他伸出手,轻轻按了一下。
“哎哟!”傅敏酥疼得想缩腿,却被谢彧宣控得死死的,“谢彧宣,你故意的吧!”
“忍着些。”谢彧宣低声安抚了一句,仔细的捏着傅敏酥的脚背,好在,并没有伤到骨头,他稍稍放心了些,“回去揉点儿药油,歇两天就能好。”
“我知道。”傅敏酥哼了一声,转头了四周,有些犯愁,她难的是现在,脚这个样子,虽说能走,但,这要真用走的,怕是得废。
谢彧宣也没带这一类的药,只好无奈的帮傅敏酥重新穿好鞋袜:“今晚怕是回不了城了,我们找个地方将就歇一晚,明早再回城。”
“这附近有地方?”傅敏酥往回,“回相觉寺都得好些工夫吧。”
“不去相觉寺。”谢彧宣伸手扶傅敏酥起来,一边捞起了自己的衣服挂在手上,便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上来。”
傅敏酥站着没动。
谢彧宣等了一会儿不见后面有动静,侧头了一眼:“怎么了?”
“谢大人。”傅敏酥浅笑,“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不合适。”
“夫妻之间,有什么不合适?”谢彧宣反问。
“啧,你如今倒是想起来,你我是夫妻了?”傅敏酥挑眉,“过去四年你干嘛去了?”
“我的错。”谢彧宣动了动唇,最终没有解释,只是抬头了天色,温声催促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傅敏酥呵了一声,夸得很不走心。
“上来。”谢彧宣还一直保持着原来的蹲姿等着。
“才夸你,转头就忘记了。”傅敏酥弯腰,与谢彧宣平视,微笑道,“谢大人,知错,能改,才是善莫大焉……喂!你干什么?!”
她话还没说完,谢彧宣忽然起身,长臂一声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背了起来。
“谢彧宣!”傅敏酥完全没防到谢彧宣会来这一招,整个人都僵硬了。
“嘘~噤声。”谢彧宣忽然侧头向某处。
“??”傅敏酥愣了愣,也向了那边,只是,她什么也没发现。
“抓好了。”谢彧宣往上托了托傅敏酥,空出一只手拉过她的手环在自己肩上,就往前窜了出去。
“你跑什么?”傅敏酥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抱住了谢彧宣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