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勾抬手,抹了把嘴角,一抹血红印在指腹上,刺眼的很。
他冷声,“你不放过我,我还会放过你?”
很快,弗兰克离开。
几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进电梯,没多久,来到一个vip贵宾包厢。
包厢里坐着两个人。
一个黑衬衫,黑西裤,像天生的暗夜王者,全身上下都透着危险。
一个白衬衫,白西裤,嘴角勾着一抹笑,凤眸微扬,身上是一股儒雅的气质。
一黑一白,像一个白天一个黑夜。
而这个黑夜便是湛廉时,白天是林钦儒。
男人来到湛廉时身旁,小声说:“湛总,刚刚我看见韩先生在仙苑外和人打起来了。”
湛廉时拿着酒杯的手一顿,“在行?”
“是的。”
“因为什么?”
“好像是因为一个女人。”
“有没有受伤?”
“受了点皮外伤。”
“嗯。”
男人离开。
从始至终,湛廉时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淡漠无情的好似说的不是他外甥,而是在说一个莫不相干的人。
包厢门关上,林钦儒便看向湛廉时,嘴角习惯性勾起,“你不打电话慰问一下你外甥?”
两人多年好友,对对方的家庭情况基本都了解
所以,林钦儒对韩在行并不陌生。
尤其韩在行之前得过一场严重的病。
家里很宝贝他。
“不是大事。”
林钦儒见湛廉时这无情的模样,失笑,“有时候我都知道对你来说,什么才算大事。”
永远一副天塌下来都不会影响到他的模样。
自信,自负。
韩在行跟着林帘到了她公寓楼下。
看见她下车,他立刻跑过去,“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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