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聿声线沉的骇人,“哪方面?”
墨司渊跪在那里,紧攥着拳头出声,“我听阿瑾说过,他和秦酒有过那方面的体验,她还挺骚的,很会讨好男人,四弟,那两个孩子可能不是你的,你不要被她骗了。
”
墨司聿眸色浸黑一片,“大哥声音太小了,没听清楚。
”
墨司渊抬头看向他,“她在铃兰村名声很臭,听说和很多光棍汉有染,靠那个赚零花钱,老头都有,阿瑾也是因为这个和她分手的,你可不要当冤大头。
”
墨司聿,“在大哥看来,我那么好骗?”
墨司渊,“……”
过分涔寒的嗓音,让人不寒而栗,他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墨司聿长腿一跨,出了祖祠,声音就像结了一层冰凌,“如果大哥说的是假话,就好好陪陪儿子,一起面瘫吧。
”
话音落了,径直离开。
墨司渊突然觉得嗓子蛰的疼,就像强腐蚀的东西瘆进喉咙一样,疼得两只手攥脖子,瞬时便出了一身汗。
扭头看向墨司聿的背影,想要出声,嗓子里突然发不出来一丝声音了,面部肌肉僵固了一样,完全动不了了。
墨司聿!你竟然因为一个女人,动用那种禁术对自己的侄子和兄长!
就算他说的是假的,也要让假的变成真的!
农村那地方,流言蜚语自多,一传十,十传百,假的到最后传的比真的还真!
……
翌日清晨,晨曦从窗帘透进来,斑斑点点地照在床上。
秦酒迷迷糊糊地醒来,还没有睁开眼睛就要摸着坐起来,手突然触到一具身体,顿住,整个人都清醒了。
睁开眸子,入目是黑色的真丝质地睡衣。
她…她在墨司聿怀里?
过来到这个卧室的时候,她记得反锁了门,记错了么?
墨司聿搂住她的腰,低声问,“醒了?”
秦酒呼吸微乱地“嗯”了一声,从他怀里爬出来,屁股挪了挪,看了一眼刚才睡的位置,确定没有侧漏才松了一口气,“我去卫生间。
”
墨司聿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臀部,“嗯,东西我拿过来了,放在卫生间。
”
秦酒触电般下了床。
他干什么拍她屁股!
到了卫生间,换了一次性内裤,垫了一个液体卫生巾,她磨磨蹭蹭地回到卧室,看向墨司聿,“昨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墨司聿,“没看时间。
”
秦酒看了看门,又看向墨司聿,“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
”
“……”
!!!
这还用说么?
她迟疑地望着墨司聿,“门,没反锁?”
墨司聿眸色浸黑,“你反锁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