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初,“谢了,小师弟,不过一个冰糖葫芦别想收买你大师兄。
”
二师兄,“冰糖葫芦二师兄吃,但是该练的我们还得练。
”
三师兄、四师兄、五师兄、六师兄和七师兄纷纷表态,“我们和师父不一样,不是那种人,咱该练的必须练!”
秦佑,“……”
他能说他没有那个意思吗?
都被自己的外甥和外甥女逼成这样了,不用师兄们说,回去以后该背的背,该练的练,一个俯卧撑,总不能被两个三岁半的孩子比下去,按在地上起不来吧?
他转身去给墨西。
墨西一双狐狸眸子眯了眯,格外炯炯有神,“谢谢秦小少爷。
”
秦佑,“墨西先生客气了,您不嫌弃就好。
”
就算墨西在厨房,依然能看得出来身上的气场与别人不一样,就是墨南先生他们都比不了。
墨南也自称姐夫的司机,姐姐说墨西是姐夫的首席司机,很显然,绝非等闲之辈。
吃过晚餐,他走在回西海湖医院的路上,深深地反思自己这过分平凡的前半生。
姐夫的首席司机,不止别的方面优秀,厨艺也绝伦,比起西府宴也一点都不逊色!
这顿晚餐对他来说,有绝非寻常的意义,是姐姐的用心良苦?
沉默了一阵,他没有先回医院,沿着西海湖跑了三圈,出了一身汗才回了医院。
进病房的时候,就听到了卫生间里洗衣服的声音,走过去看了一眼,看到了红着眼睛给父亲洗脏裤子的秦妍。
秦妍抬头,恨恨地看了一眼秦佑。
秦佑没有出声。
或许以前,他还觉得秦妍是优秀的,有她骄傲的资本,现在……
连自己的小外甥和小外甥女都比不上吧?
天之娇女,秦家大小姐?
之前那些盛名,秦妍还真的不配!
他不屑一顾地冷笑了一声,出了卫生间。
方母看到他出门,忍不住出声,“佑儿,你怎么出来了?”
少年的眉眼俱冷地看向方母。
方母催促,“妍妍一个女孩子手娇嫩的很,哪能做那些活,你去换你姐姐,帮你爸爸洗衣服。
”
秦佑冷笑了一声,“我的手不娇嫩吗?她不能做,我就能?”
方母怎么也没有想到外孙这么顶撞自己,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出声。
秦佑脸色冰冷,“秦白莲没有告诉你我爸我妈为什么会成这样?”
方母僵住,怔怔地看向他。
秦佑还没有来得及出声,就听到了秦妍的声音,“外婆,没关系的,我来洗就好,弟弟哪里做得了这些事。
”
方母回过神来,脸色沉了沉,“佑儿,你怎么说你姐姐的?”
秦佑清眸很黑,“我只有一个姐姐,是秦酒。
”
方母,“你……”
秦佑烦了,不想再听外婆说什么,“外婆,你这么心疼那个白眼狼,别有一天被狼咬一口,和我妈一样躺在床上还不知道被谁害的。
”
说完,他两只手揣在兜里出了病房。
方母顿了顿,看了看被用力磕上的病房门,又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
佑儿的意思是……
这怎么可能!
她坐在那里,许久没法出声,心情复杂地看向一直沉睡中的女婿和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