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经在监狱里,那些拳打脚踢的画面,也猝不及防地在眼前涌现。
那一句句的指责,扭曲指责的面容,在耳膜和眼前不断地冲击,逼得闻卉凝脑袋发胀。
她往后踉跄几步,勉强站稳,艰难地掀唇:“我退。。。。。。”
“我不同意!”一声怒喝从门外响起,却听得出来,有点中气不足。
闻卉凝如同被当头一棒,打得她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她连忙看向门口,见那道身影蹒跚着走进来时,她眼眶一红,连忙走了上去:“爸,您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你都被人欺负死了!”闻父气得厉害,在闻母的搀扶下,走到首位上坐下,扫视一圈会议桌,一字一句地道,“闻氏是闻家绝对控股,别说我只是任命代理总裁,就是我直接将她任命为正式总裁,你们也没有反驳的权利!”
闻卉凝有点担心。
刚要说话,却被闻母眼神压了下来。
张股东拍桌而起:“闻董,闻氏不是你的一言堂,你要是执意要这么做,那就别怪我们不顾情面,直接抛售闻氏股份了!”
闻父眼神冷凝,却透着坚定:“闻氏就是我的一言堂,你们要抛售股份,尽管抛售!”
“我今日就把话放在这里,我闻氏的总裁,只能是我女儿闻卉凝,也只会是她!”
“你!”
股东们完全没想到闻父如此冥顽不灵,一时间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张股东撂下一句话,直接摔门离开:“那行,我倒是要看看,你们闻氏的股份,还有谁会要!”
其他股东们面面相觑,虽然没有像张股东那样有骨气地说要卖股份,但脸色并不好,纷纷让闻父好好考虑,然后离开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很快就只剩下闻家一家三口。
饶是闻卉凝,都被这事情反转给惊到了,反应过来时,连忙拉住闻父:“爸,这样闻氏真的会出事的。。。。。。”
闻父这会儿气得胸膛仍旧在剧烈地起伏,听到闻卉凝的话,没好气地道:“出事就出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闻悦阑要是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住,那我要这公司做什么?!”
闻卉凝眼眶一下红了。
闻母看着闻卉凝,语重心长:“卉凝,我们是你的父母,有些风雨,我们没能帮你挡住,可有些风雨,我们能撑住,就不愿意看着你因此堕落。”
“什么堕落,我家宝贝女儿好好的!”闻父哼了一声,很是不满闻母的形容。
闻母无奈,只能安抚闻父的情绪:“行行,我说错了,卉凝啊,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只要知道,爸爸妈妈相信你,也永远站在你这边。”
闻卉凝哽咽:“爸,妈。。。。。。”
是她不孝,让重病中的父亲为她担忧。。。。。。
“至于傅家那边。。。。。。”闻母还没想出解决方式,就被闻父粗bao地打断,“傅家那边必须得跟他们算账!我们把女儿嫁给傅司焕,可不是为了受欺负的!”
闻卉凝一听,连忙道:“爸,妈,不是您们想的那样。。。。。。”
对上闻父闻母洞悉一切的眼神时,闻卉凝哽了一下,硬着头皮扯着谎:“傅家的旁支亲戚对我确实有点意见,但司焕他们一家对我还是很好的。。。。。。”
“爸妈,你们就别再为我操心这些事情了,我心里有分数的,你们也知道我的性格,别人真要给我苦受,我哪能真的咽得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