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是傅饮香,是聂家聂安的新媳妇!我见过她,我就说她怎么这么眼熟呢!等等,她刚刚叫罗大夫什么?!”这位妇人因为和聂家住得近,所以多少知道些聂家的事。
罗白夏,那不就是聂家聂安已经和离的妻子吗?
她只是听人说,这里有一位医术高明的罗大夫免费给人开冬令进补的方子,便过来凑个热闹,谁想到,这貌美如仙女般的女医仙,居然就是罗白夏。
她仔细回想罗白夏的容貌,这才惊觉,确实刚刚那位女医仙的五官和罗白夏一致。只不过皮肤白皙了许多,眼睛也有了光亮,居然就变得这般漂亮。
“新媳妇?”周围的群众瞬间就来了兴趣:“她是做妾的?”
“不是,她是做正室的,她将聂安原本的妻室给逼走了。”妇人嘴里啧啧出声。
“哎哟,真是恬不知耻,居然将人家逼走了,这年头,女人离了男人,可怎么活!”周围有些人的眼里已经产生了同情。
“你们还真别说,我倒觉得,幸好那位离开了,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家医馆了,”妇人讲得眉飞色舞。
“什么意思?你是说?”周围群众纷纷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一个老大爷压低声音问道:“你的意思是?罗大夫,曾经是那个叫聂安的妻室?”
“没错。”妇人也压低了嗓子:“我见过她,错不了。”
围观的人都连连摇头,唏嘘不已。
这个年代,对和离的女人是有很大的偏见,但是,当这个和离的女人足够优秀时,偏见就会转化成敬佩。
“我和你们说,这罗大夫可是我们那条巷子里出了名的好媳妇,家里的各种杂事,都是她干的,对那公婆,也孝顺得不得了。我还经常看见她出门去山上采草药,估计,就是卖给药铺挣些钱补贴家用的。”
妇人给周围的人述说着白夏的不易。
“可那聂家一点不知足不说,还天天对罗大夫呼来喝去,我还经常听见他们打骂罗大夫的声音。”
妇人在不自觉中,开始添油加醋地描述。
“罗大夫就这样一直忍着,可谁曾想的,聂安那个没良心的,看上傅饮香之后,就想休了罗大夫。”
说到这里时,妇人用厌恶的目光扫过傅饮香的医馆。
“可罗大夫的好,街坊邻居都知道,这聂安想休妻,可没理由。最终,他就逼迫罗大夫跟他和离了!”
周围的人都听得津津有味,想不到这罗大夫身上,还发生过这种事。
“这聂家可真不是东西!”
“不过这个叫聂安的,也是个眼瞎的,居然放着医术如此高超的罗大夫不要。
众人皆唾骂着聂安和聂家。
“不过,也亏得罗大夫和他和离了,要不然,怎么会有现在这家医馆呢?”
“罗大夫可真是厉害!我看下次谁还敢说和离的女人没好下场?”
“就是,那都是偏见!看看人家罗大夫,和离后活得多好!”
“哎?这罗大夫是出自于哪位大夫世家?我怎么没听过罗姓的大夫?”也有人提出了对白夏身份的疑惑。
他也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据说罗大夫天天上山采草药,碰到了一位医仙,这位医仙见罗大夫和眼缘,便将一身本事都传给了她。”
有位大余村来的老妇绘声绘色地向众人描述了白夏是如何得到医仙真传的,就像她亲眼所见一般。
众人又是一阵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