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帝博凛进了帝慎寒的书房,往沙发上一坐,“有话就说。
反正你想留下刀刃,我绝对不回家!”
“你三岁?”
“你!”帝博凛气极,怒瞪帝慎寒。
“如果刀刃真的有问题,我负全责。
”帝慎寒这话可不止是字面上的意思。
帝博凛胸口憋闷,“你为什么非要保他?”
“刀刃的失踪跟我有关,我欠了他的。
”
帝慎寒没有说这个债具体是怎么欠下来的。
帝博凛知道他的脾性,他不说,问了也多余。
“不杀不算回报?非要在城堡里住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帝家的老四呢!”以前的时候帝博凛就觉得帝家对刀刃过于优待。
住着独立的房间,佣人还伺候,除了在帝慎寒身边做近身保镖这件事,其他什么都不用操心。
现在想来,是早就有迹可循了。
“老三,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
“别把你的强权手段用在自己的弟弟身上!”
帝慎寒阴冷地看了他几秒,收回视线,似乎放弃,问,“司垣齐是怎么回事?”
“你别转移话题!”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阿宝。
”
“……司垣齐旧疾复发而已。
他给阿宝打电话的时候昏迷,我才知道。
”帝博凛没好气地说。
“这个人,你留意点。
”
“别人需要留意,刀刃不需要?大哥,如果被我发现刀刃有什么不轨之心,我绝对会杀了他!”帝博凛放下话,转身离开。
门砰地一声关上。
帝慎寒的气色阴沉,头痛得很。
帝博凛去了医疗室,看着在药物中睡过去的司垣齐。
他不是不知道提防司垣齐,但帝慎寒对刀刃的放任态度让他很是恼火。
不管如何都要保刀刃,是吧!
“嗯。
”司垣齐有了苏醒的意识,转过脸,看到床边的人时愣了下,“怎么……”
司垣齐的脸色要比医院里好多了。
至少不需要一直扣着氧气罩了。
“你和阿宝说了什么,透露一下?”帝博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