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迷了几日?」
「十日。」
啊啊啊啊,十天!
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这些天朕做了什么吗?」
裴玄玉的睫毛颤了颤,乖巧地抬起头:
「陛下,您不记得了吗?」
怎么回事?
明明都是在梦里干的,我怎么却有种拔x无情的负罪感?
谁知裴玄玉却开口说了句惊掉我下巴的话:
「陛下,您这是不想对微臣负责吗?」
我目瞪口呆。
一时有点不太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爱卿说笑了,我可是男人啊。。。。。。。。」我尾音有些发颤。
裴玄玉悠悠的开口:
「陛下,臣已经知道了。」
我低头,果然是被发现了吗?「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都知道什么?」
「从臣见到您的第一面起。」
「便知道您不是原来的太子。」
「但臣不清楚您的真实身份。」
他斟酌着用词,没有说「真正」,而是说的「原来」。
我盯着他的双眼: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其实是女儿身?」
「是。」
我在他面前自以为是地扮演着一个皇帝,不知自己早已被他看穿。
我所有的小心思都无所遁形,却还在沾沾自喜。
我不明白他到底意欲何为:
「你到底想怎样?」
裴玄玉俯下shen,雪松香再次笼罩在我的身上。
「陛下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旖旎的气氛在我们二人之间流转。
我能在裴玄玉的瞳孔中看到自己清晰的倒影。
「为什么你明知道我不是赵研琪,却没有揭穿我?」
「我受故人所托守护这一方山河,只要百姓安居乐业、朝堂稳定,皇帝是谁都没有关系。」
我闻言挑眉:
「如果我死了,皇帝换成别人也没关系吗?」
裴玄玉吻了吻我的发梢:
「我不会让您有事的。」
「我对你而言有这么特别?」
「嗯……」裴玄玉好像在思考,「您确实是臣见到的第一个喜欢和花草说话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