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琢道:“你先听我说完,青衣列阵兄弟们的收入,一部分是这些商人交上来的,他们交钱,我们负责帮助他们让生意平安没人打扰,但青衣列阵不收赌场的钱。”
李丢丢问道:“为什么?”
夏侯琢道:“你知道的,赌场的钱不干净。”
李丢丢道:“如果我们收了赌场的钱,由青衣列阵接管,那么赌场比别人管还要干净一些,不是吗?”
夏侯琢一怔,想了想说道:“你这么说让我忽然觉得很有道理,先不提这个,回头我去和阵主说一声,看看阵主是什么想法。”
他对李丢丢继续说道:“按照阵主定下的规矩,抓到窃贼,窃贼身上的赃物我们收下五分之一,不然的话兄弟们岂不是白白熬夜,我们身上又不是官服,没拿俸禄。”
“今夜,你试试能不能和青衣列阵的兄弟一块出去走一趟,你还在书院读书,所以不用和他们几个一样每天夜里都要巡视,需要你做什么的时候我们会找你,不需要你的时候就安安心心求学。”
李丢丢点了点头:“明白了。”
夏侯琢道:“我负责的地方,就是书院加上书院南北两条街这一片地方,你这四位兄长也是,因为我。。。。。。着实有些懒惰,所以每天夜里都是他们四个分两批当值,在那些交了钱的地方,有我们专门的弟兄留守,那些地方没事不用管,我们五个人其实也算是。。。。。。支援队。”
夏侯琢道:“那些驻守在生意人地盘上的兄弟如果遇到了硬茬子,我们五个人就要立刻赶过去。”
李丢丢点头:“所以,五位兄长都是青衣列阵中比较能打的?”
那四个人同时看了看夏侯琢,夏侯琢有些惭愧的说道:“虽然承认的话显得有些骄傲,但确实如此。”
李丢丢道:“你的武艺。。。。。。”
夏侯琢道:“我的武艺怎么了,我和你学的不一样,你学的是武艺,我学的是杀人技,所以大部分时候我与人动手更喜欢用板砖,因为板砖打人比我用杀人技打人还要轻。”
李丢丢明白了,武技其实都是杀人技,但并不是每个学武的人都能把武技转化成杀人技,夏侯琢练的和他平日里打架用的手段,完全不是一回事。
“差不多交代清楚了。”
夏侯琢道:“点菜吃饭吧,下午回去之后你好好休息,夜里跟我们当值一次算是正式入门,以后夜里有活儿一般也不会叫你。”
李丢丢却在想另外一件事,夏侯琢看到他神情恍惚了一下,就知道事儿不太好,于是立刻就补充了一句。
“你不要想着夜里出去抓人,虽然你已算是青衣列阵的兄弟,但你还小,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黑夜里的江湖,和你曾经见过的江湖完全不一样。”
李丢丢敷衍的嗯了几声:“明白。”
他问:“其实,青衣列阵是不是也从衙门里领赏金?”
夏侯琢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是。。。。。。一些江湖大盗,凶残之人,官府的人不敢抓的,会请青衣列阵的兄弟出手,这种人抓住官府会有大额的赏金,是青衣列阵主要收入的来源之一。”
李丢丢嗯了一声:“多久官府送一次名单?”
他看向夏侯琢认真的说道:“你知道的,我缺钱。”
夏侯琢还没有说话,阮晨从怀里取出来一张叠好的纸递给李丢丢:“算是哥哥给你的见面礼吧。”
李丢丢把纸接过来展开看了看,那是一张画像。
“刚接到的活儿,王黑闼,原本是城外一股叛军的二当家,因为和他们大当家闹翻了,于是花了一大笔银子跑到冀州城里来藏身,这人应该是投靠在了冀州府里某个大人手下,长兴赌场现在就是他在看管。”
李丢丢皱眉,思考了一会儿后问道:“既然已经投靠了官府的人,为什么官府的人会请青衣列阵的人帮忙抓人?”
阮晨道:“小兄弟,官府不都是一类人啊。。。。。。也不都是一伙的,明白了吗?有人想拿下长兴赌场,这属于暗地里的勾当,是冀州府的人内部的问题。”
李丢丢明白了。
夏侯琢叹了口气道:“这个活儿你别接。”
李丢丢问道:“这个人很凶残?”
夏侯琢道:“你应该知道前阵子冀州府被打掉的那些人吧,其中一个是推官郑春,人虽然已经被下狱,可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出来了,连功名不会真的动他,毕竟郑春手里也有连功名一些把柄,那天的事,多半做样子给我父亲看而已。”
“当初王黑闼投靠的就是推官郑春,长兴赌场就是郑春的,有人想趁着郑春在牢里的时候把他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都吞了。”
夏侯琢道:“这是一池子浑水。”
李丢丢把画像收起来笑道:“我就随便先收着,没机会我不动,放心就是了,我惜命。”
夏侯琢瞪了他一眼,阮晨笑道:“放心吧,李叱要是想要这个人,我们都会帮忙,要入门,怎么也得有个入门的形式对不对?”
李丢丢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投名状。
【昨天没有求收藏,收藏几乎就没动,作为一个带杀气的哭唧唧嘤嘤怪,你们就不怕我发大招?】
【妹子说我没求过月票?我这么不要脸的人,真的没求过?不该啊。。。。。。】
【还有就是我昨天写的男人四十几岁十有九软,跟我无关!跟我无关!跟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