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到一个广告牌,顾一念眼睛一亮,“你觉得脑白金怎么样?”
陆殃唇角勾起,“买给你自己补脑子吗?”
“……陆少将,麻烦你有点常识好吗?脑白金是补品,但并不是补脑子的,而且我这是怕第一次见长辈,失了礼数。
”
主要是她对陆家一无所知,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顾一念按住自己紧张的有些发抖的腿,“听说你们家除了有个二叔弃军从商了,世代都是从军的?”
“差不多吧,从我记事开始我就跟在我爸和爷爷身边,在军区各种部队混迹,不过我父母都已经过世了,所以你也不用怕什么婆媳关系,只剩下我躺在医院的爷爷。
”
陆殃像是想到了什么,眸子深了几分,趁着红灯侧眸看向顾一念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我还有个弟弟。
”
“弟弟?多大了呀?”顾一念好奇的问了一句。
“以后你会知道的。
”陆殃的脸色明显沉了沉。
顾一念有些意外陆殃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也明显能感觉到陆殃在提到他弟弟后心情变差了,顾一念不敢去触陆殃的雷点,不再多问什么。
“没有别的要问了?”
顾一念猛摇头,“没有了。
”
片刻后。
“我等一下应该是先问好呢还是先做自我介绍?”
“”
军区医院。
顾一念跟着陆殃进了医院,就有医院的人迎了上来,“陆少将,又来看陆老将军啊?”又看到了陆殃身边的顾一念,有些意外,“这次还带了朋友来啊。
”
“是啊,爷爷他今天状态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
”护士叹了口气,“需要我带你们过去吗?”
陆殃拒绝了护士的好意,陆殃的爷爷陆建业是在专门给军人用的高级病房里,在三楼的最左侧那一间,环境清幽,比较偏清静,没有别的地方那么吵闹,适合修养。
到了病房门口,陆殃突然牵起顾一念的手,顾一念惊了一下,下意识把手缩了回来“你你你干嘛?”
“做戏也要做像一点。
”陆殃又重新顺手的牵过顾一念的手,“你也不用太紧张,自然一点就好。
”
掌心的温度不冷不燥。
顾一念被陆殃牵着走进病房,陆殃叫了声爷爷,侧身将身后的顾一念拉到身前,介绍道,“爷爷,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顾一念,您的孙媳妇。
”
躺在病床上的老人明明是和沈建军差不多的年纪,却看起来比沈建军苍老疲惫了不少,可能是被病痛折磨,整个人都瘦骨嶙峋的,眼窝深陷鼻子下端还插着管子助他呼吸。
眉眼还是带着军人的严肃,能看得出年轻时的风采。
最显眼的还是他右眼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估计时间应该是很长了,不怎么狰狞,变淡了许多,却能感受到当时那把刀划破的疼痛。
“念念,愣着干什么,快叫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