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白。
”
靳律风又问了顾一念一些问题,顾一念也老老实实地回答了,除了靳律风现在问出的,“最后一个问题,厉致谦先生是你的初恋吗?”
顾一念愣了一下,她认为这个问题跟打官司没有任何关系,而靳律风却饶有兴趣地静静等着她回答。
顾一念在靳律风温和的目光和等待中有些心虚了起来,最终还是一字一顿的扬声:“是。
”
靳律风嘴角轻扬,“果然,跟初恋结婚都没有什么好结果的,看来我得吸取教训。
”
顾一念:“……”为什么她总有一种被人当了人生导师的感觉?
问题问完后,靳律风很有绅士风度地将顾一念送到门口,最后关照了她一句,“顾小姐,既然你要打离婚官司,这件事一旦开庭,你一定要抱着百分百的决心去战胜厉氏,否则你一旦心软,砸的可不止我靳律风的招牌,而是你自己的一生。
”
顾一念愣了愣,看着靳律风浅淡的眸子,明明神色温润柔和,却偏偏让她有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谢谢你靳律师,我知道了。
”
顾一念在靳律风的注视下离开,直到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靳律风才回了办公室,准备冲着里间喊话。
陆殃已经自个大步走了出来,面上还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靳律风自顾自的端起一杯咖啡抿了一口,眼眸微眯,“怎么?没有欺负你的顾小姐吧?还躲在里间偷听,对我这么不放心?”
“怎么样,有胜算吗?”陆殃没理靳律风的调侃,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还不相信我吗?只不过……”靳律风摘下眼镜,揉了揉有些疲惫的双眼,意有所指道,“她和厉致谦这么多年的感情,我怕她心软。
”
陆殃皱了皱眉,“怎么说?”
“我刚才试探了她一下,我感觉到她关于厉致谦有所隐瞒。
阿殃,你知道的,再成功的律师,如果当事人不配合,对自己的辩护律师都不愿意全盘托出,那就会很麻烦。
”
站在靳律风身前的陆殃沉默了几秒,“你尽力就好。
”
“也不用这么紧张,毕竟这个案子现在是在我手里。
”靳律风轻笑了一声,又问了一句,“那晚顾小姐的开房对象是你吧?照片虽然没拍到你的正脸,但是我们可算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兄弟,我一眼就认出你了。
”
“是又怎么样?”陆殃也不隐瞒,笑着反问了一句。
“实在是想不到,我们阿殃长大了,也学会和人家女孩子开房了。
”靳律风重新将眼镜戴上,一副家有儿子初长成的口气。
陆殃面上始终挂着那痞里痞气的笑容,“滚……”
靳律风推了推眼镜,突然有些正经的偏头轻声发问,“刚才为什么要问是不是什么初恋?看上去,我们阿殃对于顾小姐的回答不是很满意。
”
“我只是跟你学习,八卦一下而已。
”陆殃玩味的挑眉。
陆殃的脑海之中想到顾一念那一声坚定的“是!”
他的目光微微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