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额,嗯,哦,我记得我好像是放在房间里的,毕竟是一块玉坠子,我不太可能会放在洗手间那种地方的。”
“这不是房间里没找到么?”
李婶摆摆手:“再说了,没准是你洗澡的时候摘下后,就落在洗手间了,结果你自己忘了,总之,找找总没错。”
说着她就又要进去,手,都已经搭在门把手了。
苏染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这可不行!
“婶子!”
“啊?”
“我、我、我……”
苏染那个急呀,内心里的小人都在抓耳挠腮了,她甚至在想,要不要给婶子扎一针,让她先昏睡过去再说?
可转念一想,她和司擎尧还是夫妻关系,为什么要这么心虚呢?
“染染,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奇怪呢?”
李婶狐疑的打量着她。
这孩子,以前可从来没见她这样过,像是做了什么坏事。
苏染挠挠鼻尖:“大概是因为突然回来了,有点触景伤情吧。”
李婶狠狠一怔:“染染……”
“没事。”
苏染坦然一笑:“我已经释怀了。”
这是实话。
自昨晚虐了司擎尧一番之后,看他那样痛苦都坚持住了,甚至还呼唤她的名字,她就彻底释怀了。
不然她也不会趁着他昏睡,给他脑袋扎针。
虽然她只是希望不大,但还是期盼着能让他好转,至少稍微想起一点东西呀?
可目前看来,是没有任何效果的。
苏染叹了一口气,继而莞尔一笑。
算了,他安好,她也健康,足矣。
这世上的爱情,不是非得开花结果的。
也不是深爱,就能白头偕老的。
……
“染染?”
李婶走到苏染面前,试探般的去摸她的手:“你……真的放下了呀?”
“对呀。”
苏染笑的一脸轻松。
李婶叹了一口气:“也好,这样你就没那么痛苦了,不过吧,我又有点难受,怕你俩真就这样到头了。”
“反正您会一直都是我们的长辈,是我们视为母亲一样的存在呀。”
这和她与司擎尧的关系会如何走向,是没有任何影响的。
这对李婶来说,也算是一种欣慰,李婶终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