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需要。”我断然拒绝了。
他移动了一顿饭。
“互联网上的事情变化很快,人们只是关注一会儿,几天后就会被遗忘。”
“这对我没有任何影响,”我解释说。“我不需要向陌生人证明自己。”
他噘起嘴,低声回答。
徐廷志给我做好面就走了。
一秒钟也不能再多了。只是让我休息一下。
我看着碗里飘着的葱面,慢慢叹了口气。
我和徐廷志是在清华认识的。
我十三岁时,祖母去世了。
她走得很安详,没有生病,也没有疼痛,甚至在睡梦中停止了呼吸。
这是葬礼。
林父林母吃完丧宴带着林友安回城,走的时候把所有的家具都搬走了。
我没有床睡觉,也没有东西吃。
只好拿着奶奶留给我的钱坐公交车去城里买米。
米有点重,我累了就在路边坐着休息了一会儿,走走停停终于到了车站。
我坐在路边休息,不一会儿,我坐在一位穿着便服的中年妇女旁边。
短发,戴眼镜,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书。
我微微倾斜身子,扫了一眼报纸。
然后,他毫无兴趣地收回了目光。
没过多久,她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
“等于7。”
她僵住了,抬起眼睛看着我:“什么?”
我指着她手里的书说:“第一个问题,答案是7,你可以用一个函数来解。”
她看着我,把手里的笔递给我。“你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我拿起笔,把书放在腿上,画出数字,写出要用的公式。
一步一步,然后写下答案,把书递给她。
那女人皱着眉头计算着,然后沮丧地抬头看着我:“你多大了?你上的是什么学校?”
“十三岁,刚读完二年级。”
她久久地盯着我,一句话也没说。
就在公交车来的时候,我正拎着米袋准备上车,她一把抓住我:“你不能走!”
她紧紧抓住我的手,急忙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声音颤抖着:
“…老李,我看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