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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你师父应该是岛国剑道大师,三井介措吧?”严摩天把华夏武道中人说得哑口无言,然后看向吴渊,淡笑问道。
“您认识我师父?”吴渊有些诧异。
“多年之前,我去岛国,和你师父有过切磋,也算是老朋友了,对你师父的剑道有些了解,刚才看你出手,有你师父的三四分风采,倒是不错。”严摩天说道。
吴渊一喜,倒是没想到,严摩天居然是自己师父的朋友。
“严前辈,您过奖了,我能有我师父的一二分风采,就足以,不敢奢求太多。”吴渊恭敬地说道。
“你和赫莉,不必动手了,你们两个的实力,平分秋色,再比下去,也分不出胜负。”严摩天说道。
赫莉和吴渊自然没有意见。
“严前辈,听说您这次重返华夏,是因为洪门要进军华夏市场,我父亲是浙省地下龙头吴炳雄,是支持洪门的,听我父亲说,上次华东龙头换届盛会上,有人跳出来搅局,让洪门无功而返,严前辈,您这次来华夏,应该要找那人报仇吧?”吴渊说道,他表明立场,准备将莫海送到严摩天面前。
听到吴渊的话,一旁的陈烈虎,也说道:“师父,上次那吴炳雄,的确是支持我们洪门的,只是可惜,最后却被姓莫那小子给搅局了,要不然,这华东地下龙头之位,已经是我们洪门的囊中之物。”
吴炳雄见到自己的儿子,和洪门的人聊得火热,不由大喜,他一直想攀上洪门这根高枝,这次自己的儿子,给他助力,他喜不胜喜,连忙让画舫靠近严摩天那边。
“严老,我是吴渊的父亲,吴炳雄,多年之前,我就听说过您的威名,一直想见,但是却没有机会,这次能见到您,真是我的福气。”吴炳雄一见到严摩天,就忙不迭地拍马屁。
画舫上的其他人都不由和吴炳雄保持距离,吴炳雄这副谄媚之态,实在让人恶心,但也无可厚非。
严摩天看了吴炳雄一眼,淡淡一笑,马屁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没有坏处的,严摩天就算是神境,一样很受用。
“你很识时务,到时候,这个华东地下龙头,可以让你担任。”严摩天夸赞道。
吴炳雄振奋不已,再次开口说道:“严老,上次坏了我们好事的那小子,今天也在这里。”
此言一出,严摩天来了一丝兴趣。
陈烈虎更是双眸似火,怒上心头。
“他在哪?”陈烈虎连忙问道,上次,他被莫海羞辱,这口气,他憋了这么多天,这次师父亲临华夏,就是他报仇之时。
“刚才好像看到,他上了彭家的那艘画舫。”吴炳雄说道。
安心慧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她自然不愿意眼睁睁看到莫海陷入危机,但她也没有办法,吴家父子二人,根本不会理会她,她给吴渊使眼色,但是吴渊就当做没看见。
严摩天脸色平淡,不喜不怒,到了他这个级别,莫海区区一个年轻人,自然无法让他内心掀起涟漪。
“彭连山,你好大的胆子啊,我们洪门的敌人,你也敢窝藏,还不快点将那小子,押到我面前。”严摩天幽深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彭连山。
彭连山这下有些慌了,他看向莫海,见莫海居然还在悠然自得地喝茶,差点崩溃,这小子,也太淡定了吧。
他刚才,可是还口口声声,说要帮莫海对付洪门,现在反过来,要将莫海押到严摩天面前,这恐怕不合适吧。
“彭连山,我给你三十秒,三十秒之后我若是看不到人,你那艘画舫,也就不必要存在了,到时候画舫上的人,是死是活,也就不是我所能左右了。”严摩天,再次开口。
这根本就是不给彭连山余地,彭连山,总不能为了莫海,不顾一船人性命吧。
“莫小友,抱歉了,你跟我去见一下严摩天吧。”彭连山来到莫海面前,有些无奈地说道。
“他可没有资格,让我去见他。”莫海淡淡说道,淡然自若,根本不把严摩天放在眼中。
看到莫海如此淡定,彭连山,在一瞬间,还真的认为莫海会是严摩天的对手,但是现实,莫海只是一个年轻人,就算再天赋卓然,再惊才艳艳,也不可能是严摩天的对手。
“连山兄,没必要跟这小子废话了,我们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这小子得罪洪门,还敢如此狂妄,我看他是死不足惜。”华千雄连忙说道,生怕被莫海连累。
“是啊,连山兄,快点动手吧,这小子,简直无法无天了,杀我颜家的人,我看我也不必找他麻烦了,有洪门对付他,就足够了。”断腿的颜天野,也咬牙说道。
“莫小友,事到如今,你就别在坚持了,严摩天的实力,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们四位神境,都不是他的对手,你除非有足够强大的靠山,可以震慑到他,要不然这次,你性命堪忧。”彭连山好心相劝。
“对付他,何须靠山,我已经说了,他没有资格让我去见他,他想见我,就让他过来吧,彭老,你替我给他传话。”莫海漫不经心地说道。
彭连山皱眉,见时间所剩不多了,他没工夫陪莫海继续扯皮。
“莫小友,既然我好言相劝,你不听,那我只有得罪了。”彭连山沉声说道,然后就要去抓住莫海,想将莫海押到严摩天面前。
但,他的手,还没有碰到莫海的肩膀,就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给弹开了。
彭连山脸色一变,看向自己的手掌,手掌虎口,都被这股无形的力量,给震裂开了。
“彭老,去给严摩天传话吧。”莫海依旧在喝着茶,脸色平淡。
这下,彭连山彻底惊呆了,他原本以为,莫海的实力,顶多化境,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但是刚才,他堂堂神境强者,居然都无法靠近莫海的身边,这等实力,比起严摩天,恐怕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莫小友,要是严摩天不来见你呢?”彭连山问道,不敢再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