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拉住她的手:“初初,可有怪朕?
墨楚安看进上官堇状似温柔的眼里,心狠狠一颤,接着便似委屈似撒娇的红了眼:“臣妾……只怕惹陛下厌弃。
上官堇无奈发笑:“若是朕厌弃你,又怎会将这绝品冰玉膏拿来给你。
说着,他小心的撩开墨楚安的裤腿,竟是亲自给她上药。
的确是绝品好药,药膏刚碰到伤处,疼痛便有所缓解。
上官堇对她确实很好,甚至堂堂九五之尊放下颜面亲自给她上药。
可墨楚安喉间却酸涩到发苦。
万般宠爱,只为推她给另一个女子做挡箭牌,上官堇,你对我何其残忍?
上官堇将那白玉般的膝盖上清淤揉去,只觉顺眼许多。
见墨楚安身子僵硬,不由柔声问:“怎么,可是疼?
墨楚安身子前倾,靠近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体温,心凉彻骨。
“陛下,伤口不疼。
疼的,是心。
自这天起,上官堇连续一个月都歇在凤鸾宫。
宫中那些沈芯竹得宠的流言,自是不攻而破。
后宫众人嫉恨的目光再次钉在了凤鸾宫中。
墨楚安入宫多年,早已将这样的目光不放在心上。
离秋猎只剩半月时,她将名单整理好呈了上去。
晚上上官堇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