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华豁然起身。
吟霜有些奇怪,挠头问:“娘娘,您不高兴吗?
宋韵华沉默着,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下去,最终苍白如纸。
她想起昨日自己拒绝后位时,秦御的神情,只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他说着想让她当妻子,实际上,她只是一颗棋子。
无论怎样,棋子都拿在执棋人手中。
宋韵华眼里闪过一丝悲哀,随即焦虑如同巨石压在她心上,沉到了极致。
她该怎么做,才能避免重蹈覆辙,保住自己和宋家?
此刻,偌大的凤鸾宫,像极了囚笼,她是笼中鸟,半步不能离。
宋韵华等了又等,终于等到了天黑。
她进了小厨房,做了几道秦御爱吃的菜。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秦御打消立她为后的念头。
热腾腾的菜色香味俱全,可直到表层的油渍凝固,秦御依旧没来。
宋韵华派去打听的小太监回来,跪在门外颤声道:“娘娘,陛下……今夜歇在了沈答应那。
吟霜神色担忧,还是开口:“娘娘,您莫不是忘了,今日是初七。
宋韵华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心仿佛也空了。
她想起前世,每月的这一天,秦御都会去沈芯竹那里,从未间断。
当时她以为是秦御为了自己堵住悠悠众口。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