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满头大汗,都已带着哭腔,“杨侯爷,您快请回吧……”
“这没有圣喻,贸然闯宫,可是谋逆的大罪!”
“您看,您不但是驸马爷,还是卢国公的乘龙快婿,是读过书的人对不对……”
“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出了事,卑职也担待不起,也得跟着掉脑袋!”
“要不,改天卑职做东,请侯爷您喝酒?哦对了,卑职家中,还有两幅魏晋时期的字画!”
“我就大老粗一个,也不知是真是假,要不明天,送到侯爷府上,请侯爷鉴赏鉴赏?”
却奈何,任凭这好歹一粗狂中年大汉,苦口婆心口水都说干了,杨辰却只是一撇嘴。
“少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本侯今天要见皇帝,见我老丈人!”
“见不到,我就坐在这不走了!”
“道理我都懂,但我脾气就这样……”
“你……”顷刻,那中年将领,更叫苦不迭。
顷刻,长孙皇后也气得够呛。
隔着老远,一声严厉呵斥,“放肆!”
这才大步走上前去。
顿时,那群禁卫军,自然齐刷刷躬身行礼。
而那中年将领,更瞬间满面担忧焦急,赶紧横在两人中间,声音颤抖,“娘娘,这……”
毕竟,如果皇后一旦发生任何不测,那他脑袋,也就绝对保不住了。
然而,长孙皇后又是一声呵斥,“退后吧!这是本宫的弟子,他还会对本宫行凶不成?”
“这……”那将领一阵为难。
却也只得大手一挥,领着一群手下,齐刷刷退后一些。
长孙皇后这才款款走到跟前,瞪着杨辰,脸色难看得厉害。
如何想得到,这小崽子,平常性子桀骜不驯也就罢了,赫然已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
这时,杨辰神色一愣。
倒是二话不说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望着面前这母仪天下的皇后。
似乎也有些尴尬,咧开嘴一乐,“娘娘……”
可没想到,话未出口,却见长孙皇后面色又猛地一沉。
面若寒霜,只一声娇斥,“闭嘴!”
随即,只缓缓伸出一只手。
“这……”于是乎,杨辰更尴尬了。
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双手使劲捂着口袋。
可眼见皇后,依然面色冷凝瞪着他,半晌,却也只得怏怏从口袋,掏出那块腰牌,放在她手里。
又小声嘀咕,“铜的,又不值钱,这么小气,送出来还收回去……”
“你……”顷刻,长孙皇后更气得够呛。
娇躯微颤,面色铁青得发紫。
尽管如此,还是咬了咬牙,一字一顿,“本宫不想知道你意欲何为,但现在,你一句话不要说,立刻出宫去!”
“今晚的事,陛下和本宫,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否则,本宫也保不了你!”
不管怎样,没有圣喻,夜闯皇宫,无论意欲何为,那都是谋逆的大罪!
她这个皇后,也只有如此,才能将这件事的影响,降低到最小!
可这时,接下来的情形,却让她彻底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