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揪着穆清朗的衣领,红着一张脸,恼道:“你少胡说,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
她羞恼的样子,煞是好看,惹得穆清朗继续逗她,“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
“你!”舒久安气呼呼的瞪了穆清朗一眼,“少转移话题,快老实交代,那药是调理什么的?你什么时候受得伤?现在怎么样了?”
听着舒久安语气里浓浓的担心,穆清朗也不好继续逗她,“我没受伤,在南边巡查的时候,一切安康,别说是受伤了,连皮都没有蹭破,真的!”
尽管穆清朗说得很争吵,不像是在骗人,可舒久安还是不信。
“那这药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圣上要派人特意给你送来,还叮嘱你按时服药?”
“呃。。。。”这事穆清朗还真的有些不太好说,就打算继续敷衍,“我让他误会了一些事情,让他觉得我身上有些毛病,所以才会有这么一个情况。
”
这话一出,舒久安的脑海里一下就闪过一个想法,难不成穆清朗是为了防止圣上忌惮和猜忌?
可若是这样的话,那上一世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一出啊?
还有,穆清朗现在的表情也不像是她想得那样,穆清朗现在这表情有些尴尬,和不自在,感觉说这事有些难以启齿。
若真的为了防止圣上猜忌和忌惮,表情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样子。
舒久安心中的疑惑越多,也就越想弄明白,“圣上以为你身上有什么毛病?”
今天她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问明白不罢休。
在舒久安的软磨硬泡下,穆清朗扛不住,便告诉了她。
“好好好,我说我说,我去南边巡查之前,皇兄不是一直盯着你的肚子,想要你快点给我开枝散叶嘛!”
“是这样。。。。”
舒久安有些迷糊,是这样没错,可这和穆清朗说的有什么关系。。。
忽然,舒久然想起,前段时间,因为穆清朗的忙碌,圣上好像都没有再盯着自己的肚子。
而且,每当她进宫给太后请安,然后遇到圣上时,圣上总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像是愧疚、也像是无奈、貌似还带着点同情。。。
这两者间,不会是有什么联系吧。
想到这里,舒久安好像有些明白了。
“夫君,难道。。。。你和圣上说你。。。。你那方面有毛病?”
说这个问题时,舒久安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磕磕巴巴了一会儿,才说明白。
虽然差不多,但这话被舒久安说出来,还是让穆清朗的脸黑了下来。
穆清朗为了圣上不盯着舒久安的肚子,让舒久安安心调养身体,就想了个损招,让包大夫给他诊了一次脉,然后就说他之前打仗的时候,受了些暗伤,需要调理一段时间。
圣上很相信包大夫的医术,对此也信以为真,然后就很着急的让包大夫给穆清朗调理身体。
穆清朗前段时间也很配合的,每隔半个月就去宫里找包大夫拿药,去南方后,就把这事给忘在脑后了,回来后也忘记去拿了。
圣上估计是因此,才会特意派人来给他送来。
不过,他怀疑圣上是故意这么大张旗鼓的来给他送药,这种事情一般都是悄悄的来,圣上特地派人来,这不明摆着让人怀疑吗!
这段时间,朝政繁忙,圣上像以往一样,都推给他来处理,但是他犯懒了,不想动,于是就用这一点来骗圣上,来让圣上给他几天的休息时间。
圣上估计是觉得他在这么繁忙的时候,甩手不干,很没兄弟情,心里不满,所以就故意如此。
舒久安听到这里,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但又很感动,最后就很无奈的说道:“夫君,你怎么能想出这样的损招来呢?”
这样的事情关乎男子的尊严,就算是假的,也会让男子觉得脸上无光,穆清朗怎么就想出这么一个损招来呢。
这要是传出去了,对穆清朗多不好呀,说不定会被人嗤笑。
想着这里,舒久安就有些愧疚,是她不好,要是她的身体能好一些,穆清朗也就不用这么抹黑自己了。
看着舒久安一下子就焉了,眼里都是愧疚的样子,穆清朗将舒久安禁锢在怀里,“这哪里损了,这可是个好办法,省的皇兄天天盯着我们,也能阻止皇兄给我塞人。
”
毕竟这种情况下,塞再多的人进来,那都没什么用处,他只想要舒久安一人,别人再好,也入不了他的眼,若是皇兄塞人进来,影响他和舒久安的感觉,那就不好了。
而且,穆清朗也清楚自己的皇兄为什么那么着急的想让他们有孩子,无非就是想过继他们的孩子。
他不希望自己和舒久安的孩子成为别人家的,即便那个人是他皇兄也不行,他的孩子只能是他的孩子。
因此,他是比较庆幸,舒久安现在的身体还在调养,暂时要不了孩子。
等舒久安的身体调养好了,皇兄的身体也差不多恢复了,届时皇兄能有自己的孩子,不会再盯着他们了。
穆清朗见自己解释了这么多,舒久安还觉得愧疚,便转换了策略。
“这是假的,又不是真的,何必在意,只要你知道我没问题就好!”
听着,他这意有所指的话,让舒久安一下子就红了脸,然后忍不住锤了他一下,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出去。
但入了狼口,那是别想跑的,不被吃干净,那就是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