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的话,让所有人都惊到了,周围霎时间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中。
短暂的沉默后,周围的下人开始议论纷纷,什么叫为了三小姐,柳姨娘怎么都会答应的?
这事和三小姐有什么关系,难道三小姐在这件事上也搀和了一脚?
而舒玉璃一脸的懵,这话她怎么不知道啊?
对此,舒久安除了惊讶,还很疑惑,一头的雾水。
她想过柳宛是被罗伊抓住了什么把柄,被威胁了,或是欠了罗伊的情,这才会帮罗伊,可没想到这件事居然和舒久宁有关系。
除了母亲在世时,柳宛来请安时,她们能碰到,但她们都没什么接触,更何况那个时候舒久宁刚还很小。
后来母亲去世了之后,柳宛就更加是闭门不出,府里得人都快忘记了她的存在。
而舒久宁根本就不记得府上有柳宛这么一个人了,可以说她们两个毫不相干,柳宛怎么会因为舒久宁而答应帮罗伊呢?
舒久安想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是有什么关联,也想不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只是隐约觉得这其中的关联很重要,她得弄明白。
思索间,她无意间的瞥了舒闵一眼,却发现他此刻的表情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阴沉得可怕,愤怒之中夹杂了一丝杀意。。。
这让舒久安一下子就愣住了,这么一件事至于动杀心吗?
莫非,是她看错了吗?
还没等舒久安仔细的观察,舒久宁尖锐的声音就在旁边响起,刺得她耳朵有些疼,注意力就这么被分散了。
“你这个狗奴才,胡说八道什么,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再胡乱攀扯,当心我撕烂你的嘴!”
周围下人的议论,让舒久宁炸了,在这件事她明明也是受害者,她也是被舒玉璃骗了的,怎么现在却把自己给扯进去了?
她是见不得舒久安好,也很希望舒久安出事,但她也不会真的去动手算计,顶多就是落井下石,毕竟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她的名声就毁了。
春晓被舒久宁的盛怒的样子吓得浑身发抖,颤抖着声音解释:“奴。。。奴婢。。。不敢胡说。。。”
但她才说了一句话,就被舒闵的怒斥给打断了。
“闭嘴,事到如今,你还敢随意攀扯。
”舒闵的目光阴沉的可怕,看着春晓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拖下去,杖责五十,灌了哑药发卖出去,她的父母兄弟亦是如此。
”
舒闵这话一下子就定了春晓和她家人的生死,这被杖责又被灌了哑药发卖出去的下人,结局多半都是一个死字。
这个结果,对春晓来说犹如晴天霹雳,让她一下子失去所有力气,就瘫软在地上。
但下一秒,她疯一般的求饶,“老爷,这一切都是罗姨娘和二小姐吩咐奴婢做的,和奴婢家人无关,求您开恩放过他们,他们是无辜的。。。。”
春晓一边求饶,一边磕头,将头都磕出血了也没有停止,早知道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她当时就该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但这都是徒劳无功,无法改变,从她说出那句话时,就一脚踩进了鬼门关,舒闵是不会让她再继续活着,发卖出去只不过是说着好听,也不过是想人死在舒府,而留下话柄。
很快,她就被下人堵住嘴,拖了下去,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用,没一会儿便传来了杖责的声音。
处置完了春晓,舒闵就开始收拾其他人。
“二小姐伙同其母设计陷害大小姐和未来的主母,对上不敬,人品有劣,其心可诛,来人,将二小姐拖下去杖责三十,然后送到乡下庄子去,找几个厉害的嬷嬷教导,什么时候学好了,将坏毛病都改了,什么时候回来。
”
这什么时候学好,都不是舒玉璃说的算,也不是那些嬷嬷说的算,只能是舒闵说的算,他若是不松口,舒玉璃这辈子都别想从乡下庄子回来。
听着处置的结果,舒玉璃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就褪尽,悔恨占据了她的内心,同时她也对自己的生母罗伊生出了怨恨。
她好好的当自己的舒府二小姐不好吗,她为什么要答应帮罗伊做这些阻止新夫人入门,为什么要帮罗伊向舒久安报复?
要是她不去做这些,她还是舒府的二小姐,以后也能嫁的一户好人家,有大好的前程,可就因为帮了罗伊,她却落到这么一个下场。
但她的处置不仅仅是这样,舒闵又加了一句,“期间,要监督二小姐日日诵经祈福,抄写经文,以恕自身罪孽,若有哪一日断了,可使藤条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