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婚这么久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向东方说道。
“知道了还不离婚?这种事怎么忍啊?”
“我想梁雪肯定是想离的,只是梁未必愿意啊。虽然田地失势了,可瘦死的骆驼马大,不管怎么样还是县委记,这棵大树梁抱住了岂能轻易松手?何况最近田地又靠了省委秘长,都传说他即将东山再起呢。”向东方看着石更说道。
“那祝愿田大记能够早日东山早起吧,不过田大少爷的东山能不能起来不得而知了。”石更笑道。
“都废了怎么可能起得来?不过真要是误伤那只能说是天意,田浩然真能认命。要是人为的,我看田浩然非得拼命不可。”保剑说道。
谷勇听了保剑的话看了石更一眼,石更微微一笑,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吃完饭,从饭店出来,石更和所有人告别后,朝招待所的方向走了去。
“我送你回去吧。”谷勇从后面追石更说道。谷勇所住的地方与石更的方向相反,谷勇见天这么晚了,石更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想把石更送回去。
“不用,你走吧,我自己回去行了。”石更说道。
“我还是送你吧,这都快十点了。”
“不用不用,一共不到三里地,送什么呀,你赶紧走吧。”石更摆了摆手走了。
谷勇一想这么远也不可能有什么事,也没有再追去,而是调头走了。
石更一边走一边胡乱的想着心事。走到快一半的时候,石更突然感觉后面有人,但他没有马回头去看,而是收起纷乱的心思,把耳朵竖了起来。
东平不了春阳,晚没有什么夜生活,一年四季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过了九点,大街基本没什么人了。
此时已是夜里十点,空旷的大街,石更目及之处一个人都没有,但却能清晰地听到后面有脚步声,显然是后面有人。
为了判断究竟是在跟着他,还是一个普通的过路人,石更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他一停,后面的脚步声随即也消失了。而他再走,后面的脚步声又马响了起来。
石更由此判断后面的人是在跟着他,而且应该只有一个人。
大街空无一人,又不知道后面的人是什么人,石更要说心里一点都不怕那显然是假的。但怕归怕,石更一点都不慌,他往前走的同时,眼睛在地四处寻找,很快看到地有一块半手掌大的石块,弯腰捡起来攥在了手里。
往前走了大约十几米,脚步声突然消失了,石更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看,连个人影都没有。
会是谁呢?
想到之前在饭桌保剑的话,石更心想难道是田浩然?他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如果不是他,那一定是田地派的人。总之肯定与他们父子有关。
看来还真得警惕起来。
走到招待所的门口,石更把手的石块扔到了路边,回头又看了看,然后进了招待所。
坐在沙发,石更满脑子都是刚才被跟踪一事,直到敲门声响起才打断他的思绪。
看了眼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石更知道肯定是李依玲,直接把门打开了。
李依玲之前为了躲避邵家宝,退了租来的房子,一度搬到了大旗乡,后来邵家宝远走他乡后,她才又搬回到县城,不过没有再租房子,而是直接住进了县招待所。
住县招待所一来安全,二来与石更私会方便,三来也是一种身份的体现,因为按照规定,不是副处级以干部,是不能免费到县招待所住的,这也是为什么李依玲之前要租房子的原因。
李依玲进了屋,猴急的抱住石更要亲,石更伸手挡住她的嘴,坏笑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漫漫长夜,咱们有都是时间。还是让我看看你在春阳借回来的东西吧。”
李依玲用勾人的眼神看着石更,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说道:“在里面,是我自己脱,还是你给我脱呢?”
石更想了一下说道:“还是你自己脱吧。到卧室里来。”
进了卧室,石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靠坐在床头,抱着胳膊看着李依玲。
李依玲身穿得是很普通的长衣长裤,可是当她脱掉后,里面别有洞天,石更的双眼当即直了。
早的时候,李依玲跟石更说她有个小姐妹在春阳的歌舞厅工作,有男人特别喜欢看的那种衣服,李依玲问石更想不想看她穿?要是想,她正好去春阳,顺便借一身。石更猜想可能是超短裙吊带丝袜什么的,想到那些东西确实能增加不少情趣,表示想看。
事实证明石更猜错了,李依玲借回来的东西要远超短裙吊带丝袜更加劲爆,露点胸衣,开档丝袜,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李依玲见引起了石更的性趣,便添材加火,搔首弄姿,极尽挑逗之能事,石更很快受不了了。下了床,把李依玲的脑袋按了下去……
两个人寻欢作乐,正在兴头的时候,忽然“当当当”响起了敲门声。
“不要管,当没听到。”李依玲闭着眼,满脸陶醉的疯狂扭动她的腰肢。
石更也不想管,这个时候谁愿意停下来去开门?可是敲门声一直想个不停,又是这个时间,石更怕是县里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是耽误了不好了。
于是翻身把李依玲放倒在了床,冲她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下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