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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看法,但看着燕现在的样子并不承认,她也没有解释什么,只说:“他们俩肆意谈论皇帝的私事,奴才教他们应该遵守的规矩。”
可是燕的眼睛越来越凌冷:“是吗?”
老师沉默了很长时间。
“规则,所以你知道规则。”
但他笑了,带着一种深深的讽刺。
石久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当他还是蜀家的孩子时,石九就和他订了婚。
但后来,她破坏了与察衍的婚约,转身选择了吴王,但最终察衍被承认为皇族,最后甚至击败了吴王登上王位,而繁荣的司家则因为站错了队而被流放到滇南。
只有司长时间这只苗,但燕强留在宫中,他住在千元宫的掌中女官。
但她……这是有原因的。
老师长时间低下头不说话,指甲夹在手心:“我,皇帝,那一年的事……”
但严不愿再听她说,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一种非常不耐烦的雨过天晴的表情:“不用多说了。”
从司长收到从宫中传来的消息,直到现在,却都不愿意再谈过去的意义,每次司长想说点什么,都会被无情地打断。
他固执地认为,因为当时没有看得起自己的身份,老师会毁了和他长久的婚姻。
老师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说话。
但他也许是在追忆往事,但心情显然是阴郁的:“说到这里,你既然这么懂规矩,也该知道不服从主人的下场。”
老师久久心怦怦地跳。
她明白察扬的意思。
宿舍的气氛变得越来越肃穆。
老师咬了半天嘴唇,好像有声音从牙缝里传出来:“皇上觉得奴才做错了什么事?”
但燕没有回答,阳光从附近的窗户照了进来,他的半张脸在阳光下闪耀,但另一半却隐藏在阴影里。
老师长时间理解。
她突然举起手,使劲地把他两巴掌打了,然后看着下巴绷得紧紧的却又严:“皇上,奴婢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