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楼前已经跟他说了,有重要的事要谈,他应该很快就会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她只等了一会,便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上官瑞推开卧室的门,眼中闪过惊诧,赶紧把门关了,打量怪物一样打量她片刻,冷不丁来句:“你这是干吗?发春了吗?”
发春……司徒兰心差点没气得吐血,这家伙竟然用这么粗俗的词语形容她。
她起身打开电视机,很快的,里面播放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老公,去洗澡,我等你……”
她柔媚的推了他一把,谁知上官瑞调头就走,却不是走向浴室,而是往门外走。
“哎,你去哪?”
她一把拉住他,眼底尽显困惑。
“去工作,一堆的事情要做。”
工作……这种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情工作……司徒兰心真的要吐血了。
她涨红着脸:“你看到刚才那个女的没有反应吗?”
“没有。”
“为什么?”
“为什么要有反应?我又不认识她!”
“可……可她是女的……你可以……联想到我!”
听到这句话,上官瑞饶有兴趣,转过身正对她,嘴角扯了一下:“怎么联想?”
“就是想到……呃……那个时候……跟我……”司徒兰心的脸烫得可以煎熟一只蛋。
“你的姿势有她多样吗?”
“……”
“表情有她丰富吗?”
“……”
“声音有她撩人吗?”
“……”
“让我怎么联想!”
“……”
上官瑞转身出去,司徒兰心两眼冒金星,彻底吐血了。
难道真的到了七年之痒?这种程度都能把持的住,事态不是一般地严重啊!
一次不成功再来一次,她没有就此放弃,等到上官瑞结束工作后,她以另一副面貌东山再起。
上官瑞一进门就看到司徒兰心站在浴室门前,套着他的白衬衣,一身湿漉漉。长长的黑发湿了水,往后捋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发尖的水一滴接一滴跳下来,跳到他的心坎里,泛起一波波涟漪。
身上的衬衫很薄,水湿透过后全把她娇柔的曲线完整描绘出来,渗着水的曲线最是诱人,像铺了露珠的水果,让人远远地看一眼就想冲上前咬一口。
而在那衬衫下面,是明晃晃的两条腿,肌肤细腻肥瘦匀称,有几滴水珠正沿着腿上的轮廓滑下来,从大腿至小腿,滑至那细而圆润的脚腕。
她竟然,用湿身诱惑他。
他站在原地没动,她主动走向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鼻梁。沿着线条往下探索,找到唇瓣,然后送进小舌,细细研磨,静静挑弄。
很快,上官瑞就被挑弄起来。他已经忍无可忍,天知道,这三个小时他在书房连打飞机的心都有了,原本是想冷落她一段时间,让她为自己不听话的行为反思,可现在美色当前,他竟轻而易举的就被攻陷了,这让他颓废的意识到,自己这辈子,别想再逃出这女人的手掌心。
喘息声在两人间渐愈加速。
司徒兰心开始解他的衣服,手摸上那起伏的胸膛,她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这个男人是爱她的,去它什么七年之痒,去它什么温柔攻势,这个男人是爱她,就是爱她的!
“兰心,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继续下去?”
上官瑞抬起头,有些哭笑不得。
“你继续好了,不用管我。”
“你都哭成这样了,我还继续,那我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你本来跟禽兽就没区别,没事,继续吧,不管你是什么,我都喜欢。”
她脱下自己身上的湿衣,攀上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耳垂。
上官瑞呼吸急促,眼前这是一个致命的女人……这个女人的一切都能轻易直抵他心脏最柔软的那一块,用力把她扯近,低头咬上那张思念已久的嘴。
司徒兰心给予他最热烈的回应。
新年来临了,比起以往司徒兰心和上官瑞度过的新年,这个新年,充满了非比寻常的意义,更是出奇的热闹,小孩子牙牙学语,佣人们张灯结彩,老夫人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