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瑞再次愣住,可能是没想到她会这样一再追问。
“怎么了?”
他坐到他身边,一脸疑惑的反问。
“我没怎么,就是想知道,你为何连着几日夜夜晚归?”
“我说了我有事。”
“是寻找唐琳的事吗?”
上官瑞突然整个人僵住,半天才问:“你怎么知道?”
“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想对你隐瞒的事你都知道了,你想对我隐瞒的事,又怎么能隐瞒得了?”
“是,我是再找她。”
上官瑞没有否认。
“为什么?为什么想要找她?找到她以后想要怎么样?”
“不想怎样,只想要一个答案,当初,为何背叛我。”
司徒兰心的眼圈红了,她拼命的压抑,怕自己的眼泪流出来:“为了寻找你心中的答案,你就不顾我心中的感受,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去北海道看雪吗?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滑雪吗?错了,我会滑雪,但我之所以想要去看雪,是因为我很久以前就听过一个传说,在北海道的凌晨可以看到一种钻石雪,只要相爱的两个人看到这种雪,一辈子都会相亲相爱永不分开,我是带着这样的信念提出去那里的,我甚至想,一天看不到就再等一天,哪怕冻死在那个地方,我也一定要和上官瑞你一起看到,亲眼看到。”
她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直线滑落,上官瑞心疼的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傻瓜,我即已和你结婚,便不会再有其它的想法。”
“你即已和我结婚,那她背叛你的答案还重要吗?”
司徒兰心的反问,令上官瑞一时间无言以对。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过了很久后,上官瑞才开口打破这寂静——
“也许答案在你看来并不重要,但对我来说却很重要,如果我不解开这个心结,我一辈子都不会甘心。”
司徒兰心陡然闻言,一把将他推开:“你不甘心的不是被人背叛,而是那个女人没有成为你的妻子。”
“司徒兰心!”
上官瑞有些生气:“你为什么非要曲解我的意思?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抱歉,我所能理解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你不用否认,反正婚姻对你上官瑞来说就是扔件衣服一件简单,你可以把我扔了,然后把她捡回来!”
“不许胡说!”
上官瑞真的怒了,他突然倾身向前,狠狠压着她,“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
她听到了他的声音,闻到了他的气息,娇躯先是一僵,后是一阵猛烈的颤抖,似一朵在狂风暴雨中饱受欺凌的花骨朵,柔嫩脆弱,而后在他啃咬她耳珠子时,突然挺起上身奋力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去找唐琳吧,我不介意,你去找她吧!!”
“不准再提她的名字!”身上的男人一声暴呵,将她重重压在身下,“我说过,现在你才是我的妻子!”
“可你心里想的却并不是你的妻子……”司徒兰心不断往前拱,往前挣扎,上衣的领口因为动作剧烈逐渐滑开了,“你放开我,我讨厌你!”
掳住她的上官瑞听到这声‘我讨厌你’,原本怒火中烧的胸腔再次扑腾起两簇熊熊怒火,一把将挣扎的她翻过来,拖到厚实的怀里,低下头狠狠吻住那张诱人的小嘴!
他把她的眼泪也吻了,大掌死死掐住她的蜂腰,力道之大,恨不得掐断那不听话的小腰。
她睡在他怀里,看不清他的脸,却看到了那两只深潭里炯亮的火焰,那么火热,那么精亮,让她一阵寒颤。
身子慢慢软下来,一种心不由衷的感觉慢慢混乱了她的意识,她真的好恨这个男人,可是,她又真的好爱这个男人。
激情过后,司徒兰心悠悠转醒,充斥身子的痛楚酸麻还没退尽,腿间痛麻的撞击感还在。
卫生间的门吱的一响,上官瑞腰腹仅围一条浴巾走出来,短发还是湿的,薄唇边泛起一抹温柔:“我抱你去洗……”
司徒兰心爬起身,美丽的瞳眸抿着一抹空洞,不让他抱,自己走进卫生间。
她泡在浴缸里,一直没有出来。
深思了许久,决定约赵亦晨出来见个面,她拨通他留给她的号码,赵亦晨没有拒绝,答应了她的约见。
隔天傍晚在咖啡厅,司徒兰心如约见到了他,他身着一套皮衣皮裤,肩上背着大大的吉他,看样子是要去哪里演出,或是刚刚演出结束。
远远的凝望着他,司徒兰心承认赵亦晨也是个长相极好的男人,如果唐琳不是因为别的原因离开上官瑞,爱上这样的男人,也不是不可能。
“等很久了吗?”
赵亦晨卸下身上的吉他,咧嘴冲司徒兰心绽出了一抹阳光般明媚的笑容。
“没有很久,喝什么?”
司徒兰心把咖啡单递到他面前。
“卡布基诺吧。”
赵亦晨随意瞄一眼。
她叫来服务生:“两杯卡布基诺。”
“找我什么事?”
赵亦晨开门见山询问。
“你可以带我去见唐琳吗?我有些话想要跟她说。”
他沉默了片刻,摇头:“抱歉,这个我无能为力。”
“为什么?你应该知道你表哥现在也正在寻找她,难道你希望被他先找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