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浑浑噩噩,神不守舍,她的异常引起了向来最为关注她的人,江佑南的注意。
江佑南找到林爱,询问了司徒兰心苦恼的原因,得知了她的心事,也明白了她的苦衷。
她的婆家有钱有势,没有什么解决不了,可是贩卖假烟的行为,却是令人难以启齿。
隔天上午,司徒兰心在去学校的路上,接到了舅妈的电话:“兰心,你舅已经出来了,谢谢你啊,这份人情我跟你舅记着了……”
她诧异的瞪大眼,不确定的问:“什么,出来了?”
“是啊,昨晚就出来了,多亏你帮忙,中午我跟你舅去学校看你啊。”
“嗳,不是……”
话没说完,舅妈就已经挂了电话,司徒兰心百思不得其解,舅舅的事她压根还没跟家里提,怎么人就放出来了?
她的疑惑再遇到林爱后瞬间释然,原来,是江佑南帮了她的忙,共事两年,她当然清楚,江佑南的父亲是b市的公安厅厅长。
突然知道了真相,司徒兰心说不出的尴尬,自那晚在湖边分开后,两人还未说过一句话。
一直忍到中午,她才硬着头皮敲开了校长室的门,局促的说:“我舅舅的事,谢谢你。”
江佑南温和的笑笑,调侃道:“就这样吗?太没诚意了吧。”
“那你要怎样?”
司徒兰心颇为忐忑,担心他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他想了想,“请我吃饭吧,就明晚可以吗?”
这个要求真的一点也不过分,可她却不能爽快答应,一来明白江佑南对她的心思,二来还没忘记上官瑞那晚的警告。
“不行吗?如果觉得为难就算了。”
江佑南眼中闪过一丝受伤,那眼神刺痛了司徒兰心的心,她觉得自己似乎对他残忍了些,“好,没问题。”
鬼使神差的,她答应了。
待她出了校长室,江佑南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他痛苦的闭上眼,不是不难过,只是把难过都暂时压进了心底,两年都可以等,更何况,三个月。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等着那个离婚如家常便饭的男人,遗弃他视如生命的女人。
明天上官瑞就要回来了,晚上司徒兰心躺在他的床上,还挺是不舍,这房间除了色调冷了些,没有一处能挑出毛病来。
真希望他能出差个一年半载,或者让她过完这个夏天也好,小小的心愿,却是很难实现。
夜里,她睡得正香,忽尔一阵寒气逼近,迷迷糊糊的透过窗外的月色,似乎看到面前站着一抹黑影,心一惊,睡意全无的坐起身,惊慌的问:“你是谁?”
床头灯唰一下亮了,“你说我是谁?”
司徒兰心倒抽一口冷气,面前站着的人竟是上官瑞,她两眼开始冒金星,已经能够预知到自己的下场了。
“你……你怎么现在回来了?”不是说周三吗?难道是她记错日期了……
“现在回来才能知道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人不安分。”上官瑞眼神透露出危险的信号:“司徒兰心,你竟然敢睡我的床……”
“你听我解释,不要生气,冷静,冷静。”
司徒兰心极力安抚他,这深更半夜的,他要是抓狂了,那还不得惊醒全家的人。
“你不用解释,你的行为就是最好的解释,既然这么想和我亲密接触,那我就成全你。”
上官瑞说完,把身上的西装愤愤的脱下,往沙发上一扔,就向她扑过去。
“你干什么?!”
司徒兰心话刚落音,上官瑞冰冷的唇已经压了下来,她惊悚的睁大眼,宛如一尊石化的雕像,任由他舌尖直抵她整洁的齿间,在她那句问话间瞬间探入,攻城掠地,勾着那柔软的舌尖,不休的痴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