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晴晴起身往外跑,与刚准备进书房的司徒兰心撞个正着,司徒兰心揽着她的肩膀问:“这到底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一见到可亲可敬的嫂子,上官晴晴辛酸的抹把泪,语重心长的说:“嫂子,你咋会嫁给我哥这样的男人啊,赶紧离婚吧,这男人简直让人活不下去……”
司徒兰心头顶一条黑线划过,待丫跑开后,她哭笑不得的问上官瑞:“这孩子受什么刺激了?”
“听说了季风去相亲,跟我兴师问罪来了。”
“你指使的?”
“又不是真的相亲,只是生意场上的一种手段,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那你要不再去哄哄她?”
“没事,别看她现在要死要活的,要不了一个晚上,啥深仇大恨都能忘记。”
司徒兰心浅浅一笑:“这性格倒是挺好,永远都不会有烦恼。”
“羡慕她吗?”
上官瑞意味深长的问。
“有点。”
他环起手:“为什么你总是给我一种心事重重的感觉,好像你很不快乐。”
司徒兰心眼底闪过一丝忧伤,唇角却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我能快乐吗?嫁给一个离过六次婚的男人,还整天冷落我欺负我,我没像晴晴那样寻死觅活就已经不错了。”
“你终于承认我冷落你了。”
她没好气的哼一声:“什么我终于承认,这是事实,我从来就没否认过。”
上官瑞看了看腕上的表:“现在时间还早,要不我带你出去溜一圈?”
“怎么,心虚了?愧疚了?”
“你要这么认为也行。”
司徒兰心得意的仰起下巴:“那我就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两人一起下楼,上官老夫人疑惑的问:“这是要出去吗?”
“是的妈,我们出去走走。”
“嗳好,去吧去吧。”
老夫人乐呵呵的点头,待儿子媳妇都踏出门后,她对老伴说:“瞧见没有,那帝王山的高僧就是这样的灵,兰心已经完全占据了咱们儿子冰冷的心。”
上官汝阳却不这么认为,他面色凝重的说:“你可别抱太大希望,唐琳给咱们儿子造成的伤害不是那么容易就痊愈的,只要伤口一天不消失,他就不可能接纳一段新的感情。”
“有兰心在怕什么啊,一天不消失,那就再等一天,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消失,无论那块伤口有多深。”
“只怕伤口消失了,那份感情还在,我们儿子最大的优点也是最大的缺点就是太专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当初跟唐琳爱得多深刻。”
司徒兰心跟上官瑞来到了b市唯一的海,夜晚的大海比白天更加激情澎湃,海浪敲打着岩石,溅起一朵朵银白色的水花,海风吹在人脸上,有点凉有点咸还有点湿。
上官瑞找了块空地坐下来,拧开一瓶饮料递给她:“以后就喝这个吧。”
司徒兰心有些懵:“什么叫以后就喝这个?”
“不要再喝酒了。”
她微微脸红,想到了昨晚醉酒后被上官瑞录下的音,局促点头:“嗯好。戒酒。”
“我已经很久没有来过海边了,至少在晚上。”
上官瑞直视前方,深邃的双眼就像是面前的大海,深不可测。
“为什么?你怕鬼?”
他瞪她一眼:“我最喜欢的就是鬼了,要不然外界怎么盛传我是魔鬼呢?”
她呵呵的笑:“那倒也是。”
“躺下来吧,可以看到很多星星。”
司徒兰心率先躺到了沙滩上,然后拍拍身边的位置。
上官瑞也躺了过去,双手枕着头,慵懒的说:“看星星是你们女人的爱好,男人看那玩意会被认为是同志。”
“谁说的,我刚到你家的时候,你没看星星我也认为你是同志。”
“所以我才总是欺负你,因为我最讨厌别人把我当同志。”
“是你的行为让别人误会的,你要不想让别人误会,就应该大声的告诉别人,我不是同志,如果你懒得解释很多次,可以在电视台发布一个公告,公告内容就写:本人上官瑞,因讨厌女人,故不与女人同床共枕,但本人绝不是同志,本人的性取向欢迎专业人士鉴定。”
司徒兰心调侃完,捂着嘴哈哈大笑,上官瑞懊恼的翻起身,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取笑我,信不信我把你丢到海里喂鱼?”
“别,别,我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