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兰心两手挣扎着想将他推开,上官瑞已经憋了很久,他涨红着脸说:“老婆,医生说怀孕前三个月不要有性生活,后面就可以适当的做一做,我没记错吧?”
他坏坏的笑,弦外之音就是在提醒她,已经过了三个月,她可以小小的满足他一下了。
司徒兰心见上官瑞如狼似虎,知道他不会只满足于适当的做一做,一旦将欲?望燃烧,那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横冲直撞。
“瑞,你清醒一点……多少清醒一点。”
他愣了一下,伸出双臂环上她的腰:“我现在很清醒。”
上官瑞边啃她的脖子,边笃定回答。
“你这样会教坏孩子的……”
“才巴掌大一块,这样就被教坏了,那也太早熟了。”
她浑身一颤,难耐地呓吟了一声,也顿时清醒过来,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她咬了咬唇,故意说:“哎呀,我肚子好疼。”
这一招非常管用,上官瑞埋在她胸前的头蓦然抬起,惊慌的问:“哪里疼?”
“这里。”
她诺诺的指了指自己的右腹部。
上官瑞太过于紧张她肚子里的孩子,因此听到她喊肚子疼,神经整个就绷了起来,俯到她肚子上,自我安慰:“没事,没事,一定是孩子不一心踢了你一脚。”
司徒兰心眼一瞪,没好气的笑笑:“巴掌大的孩子就会踢人了吗?”
“那是不是你太敏?感了?心理作用吧?”
“不是,是真的疼。”
上官瑞十分懊恼,“哎,算了,我不碰你了,反正我一碰你你就疼,碰到哪里疼到哪里。”
她强憋着笑:“那你要不要去冲个凉水澡?”
“怎么不要?我现在就像是被人推进了火坑里!”
颓废的起身,上官瑞径直进了浴室,很快的,浴室里就传来了他灭火的冲凉声。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他冲了凉出来,对床上正在看杂志的司徒兰心说:“过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
司徒兰心感兴趣的跳下床,肚子也不疼了。
上官瑞从出差的行李箱中拿出一副卷画,扯开中间的绳子,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副宏伟壮观的山水画。
“哇,好有气魄……”
司徒兰心惊呼一声,视线睨向画尾的印章:“这应该是张大千的真迹吧?”
“恩,有眼光。”
上官瑞点头:“知道我弄这副画有何意义吗?”
“还能有什么意义,你不就喜欢收集这些名贵的字画。”
“不是,这副是用来送人的。”
“送谁啊?”
“白七爷。”
“白七爷?为什么要送给他?”司徒兰心短暂错愕,很快便反应过来:“你想用这副画笼络他的心?”
“回答正确。”
她拧了拧眉:“画倒是副好画,可是他会喜欢吗?”
“他一定会喜欢的。”
“你何以肯定?”
“俗话说,知人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你的意思这个白七爷对山水画感兴趣?”
“确切的说是对张大千的山水画感兴趣,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对张大千情有独钟。”
司徒兰心恍然大悟:“那你准备什么时候送给他?”
“明天就送。”
“我和你一起去好吗?我想去看看这个白七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究竟有多厉害,可以疏司法界的人。”
“不行。”
上官瑞想都没想就拒绝:“你现在有孕在身,我不希望你参与到这些事情上来。”
司徒兰心知道上官瑞一旦坚持原则,就不可能会轻易改变,便也不再央求,悻悻然的放弃了。
第二天下午,上官瑞带着字画来到了白七爷的临时住宅,偌大的宅子里只有两名佣人,这是为了掩人耳目,上官瑞十分清楚,他的地下组织十分广泛。
白七爷见到他并不显得生分,其实这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五年前在佟老先生的家中,他们已经见过一次。
“上官少爷,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