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玫轻哼一声:“我至今都还记得你当时那欠揍的嘴脸。”
“你当时说:‘你是哪个班的?我们班不允许外班学生进入。’你知道那个体育委员有多受伤吗?”
姜玫把苏柠高中时的淡漠疏离学得有鼻子有眼。
苏柠难以置信地蹙眉:“我真的不记得了,而且我那时候一心都在学习上,哪有心思搞对象。”
姜玫耸耸肩:“所以你不记得秦斯越一点都不意外。”
“可是他那张脸我怎么就能给忘了?”苏柠皱眉。
她算不上颜控,但秦斯越实在是让人一眼难忘……
“别纠结这个,他都公开你们的关系了,过去那些事也不重要了。”姜玫兴致勃勃开始八卦:“你也才刚开荤,来说说大佬厉害不?这段时间你们住在一起有没有每晚被滋润,一夜七次爽歪歪?”
苏柠:“……你这样欺负病人好吗?”
快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拎出去,她不要回答这种必拉灯的问题!
……
秦家。
客厅里,白思卉握着秦心慧的手,轻声安抚:“眼睛都肿了,快擦擦眼泪,等阿越回来我一定好好批评他。”
“也不是我要计较,是阿城伤的太严重了,120直接把人送进了icu。”秦心慧眼圈通红,哭得哽咽:“小柔好几次都想报警,被我拦下来了,终究是一家人,我也不想看到阿越和阿城走到那一步。”
说完,眼泪流得更厉害。
秦正阳被哭得不耐烦,压着情绪没发作,只沉着脸道:“你先别哭了,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就更不用担心了。阿城也只是外伤,不会伤到性命的。”
秦心慧擦眼泪的手顿了下,心里很不是滋味。
听着是父亲在安慰她,但说到底父亲却是在偏袒秦斯越。
什么叫只是外伤?
这时,管家走进客厅,汇报:“老爷,夫人,三少回来了。”
话音落下,一道高大挺拔冷峻的身影走了进来。
秦斯越那张俊脸仿若覆了层阴翳的寒霜,狭长的黑眸如利剑般凌厉锋锐的扫了眼秦心慧。
秦心慧看了他一眼,哭声戛然而止。
她战战兢兢地低下头,双手捏得死死的,不敢再看。
白思卉拍了拍秦心慧的手,让她安心。
掀眸,瞪了儿子一眼:“阿城是你的亲外甥,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
秦正阳直接怒斥秦斯越:“给我跪下!”
秦斯越置若罔闻,悠闲地在秦正阳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他微微挑眉,对上父亲严厉的目光,轻笑了下:“我要是现在就跪了,等会要是你们觉得我没做错,是不是也要让大姐给我跪回来?”
“呜呜呜……”秦心慧委屈的眼泪再次流出来,哽咽道:“不管有什么误会,说都不说清楚,直接闯进家里绑了阿城就打……那样子……”
她害怕地瞄了眼秦斯越,继而道:“那样子比对付一个杀亲的仇人还凶狠!”
“当然是杀亲仇人!”
秦斯越面若冰霜地开了口。
他拿出手机,翻出苏柠伤情鉴定的照片和视频,递到秦心慧眼前。
秦心慧只看了一眼,错愕睁大眼睛:“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