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听,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可惜也没用。
王明利从车窗伸进手,打开车门,坏笑着拿出他的胶带。
“来来来,几位主管高兴点,湛总请你们去喝酒。”
说完,胶带一绑,直接带走。
几个老男人当场眼泪就下来了,坊间有言:宁和阎王下棋,不跟辰爷喝酒。
他们这一去,怕是没命回来了。
但也没命拒绝啊!
……
围观的人太多,江慕晚根本没发现远处的异样。
等她处理完公司事宜,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午饭时间都过了。
她疲惫的捶着肩,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湛黎辰坐在一张崭新的办公椅上,一双长腿嚣张的搭在桌上,手里拿着那副新《深渊》端详着,眉峰凝起,眸光黯沉如夜。
看他这样子,再看旁边扔着的画筒,江慕晚猜测:他该不会才刚看到这幅画吧?
“你要站在那傻愣多久?”湛黎辰掀起黑眸。
“你怎么来了?”江慕晚小跑过去,脚步顿住:“你换了我的办公椅?”
“那把也能算办公椅?根本就是刑具。”
湛黎辰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腿上,画摆到两人面前。
他指着画:“这是你的主意?”
江慕晚点点头。
原本处在黑色旋涡中挣扎的一只手,现在在旋涡上方多出了另一只手。
她特地将漩涡中的手刻画成男人的手,旋涡上的手画成她的。
手腕处一道刺目的伤痕,大方展示着她曾受过的不公,但仅管如此,她也毫不犹豫去拉身在漩涡中的他。
只是最终,两只手并没有碰上,中间的距离像两人现在的距离,看似近在咫尺,实则远到天涯。
“你喜欢那幅画,是因为那幅画像你,只身一人在黑暗中深陷,那天我看了那幅画很久,越看越不舒服,可你非要这幅画,所以我就决定上门找沈宁,请她帮我重新画一副,她同意了,还给我打了个折。”
她眼中满是得意。
湛黎辰勾了勾唇,俊脸突然凑过来,她以为他要吻她,扫了一眼没锁的房门,羞涩的推着他。
“门没锁。”
“没锁就没没锁呗,你在暗示什么?”
江慕晚:“……”
那你凑这么近是在暗示什么?
湛黎辰揶揄道:“一脑子黄色废料。”
江慕晚:“……”
说的这么正经,你倒是放手啊!
“我后来又见过沈宁。”湛黎辰的注意力又回到画上。
江慕晚一怔,缇娜没有提过,那他应该没做什么吓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