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晚回到东厢,没有直接上楼。
湛黎辰衬衫上的唇印还有香水味,她刚刚一见面就发现了。
在芳庭苑,他明明是刚洗过澡,以他的习惯,绝不会再穿上脏衣服。
很明显,这就是考验她来的。
行吧,非要看她演一出吃醋的戏码,她就好好演。
江慕晚走到书架旁,先把那块怀表拿了出来。
……
楼上卧室,没有开灯。
湛黎辰端着酒杯,坐在双人摇椅沙发上。
他脱掉了外套,白衬衫被月光照的发亮,紧紧勾勒着他宽肩窄腰,似一座完美的雕塑。
江慕晚走进去,轻声问:“怎么不开灯?”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因为黑暗才能让人暴露本性。”
江慕晚蹙眉:“我不懂你的意思,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吗?”
她伸手要去按摩他的头,他抬手抓住她的手腕,酒杯往地上一扔,“啪”的碎了一地玻璃片。
江慕晚吓得一缩脖子,下一秒,整个人被他拽进怀里。
月光明亮,她脸色苍白如霜,纤长的天鹅颈上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青筋凸起,指腹收紧。
窒息的恐惧再度袭来,她惊慌失措,羽睫轻颤:“湛黎辰,我做错了什么吗?”
他没再用力,可也没打算收手。
“没做错,我就喜欢看你这幅样子。”
江慕晚:“……”
喜欢看人窒息?
有病吧你!
她暗暗压下恼火,小手抓着他的手腕:“你这样我很不舒服。”
湛黎辰轻佻剑眉,眸子里带上一丝玩味:“你想怎么舒服?”
江慕晚:“……”
怎么突然就上车了?
指腹在她颈上摩挲,他盯着那段白皙下透出的青色,低头咬下来。
江慕晚疼得直蹙眉,咬着唇,才没有一拳头打过去。
他黑眸阴鸷,眼底血丝狰狞,看着那个齿痕,薄唇微勾,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