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她!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再试试!”
她哭的撕心裂肺,就连霍牧辞也忍不住动容。
但只一瞬,他就抱住黎笙歌,一根一根掰开她拉着病床的手。
眼看着外婆被护士带走,黎笙歌发白的手不停拍打霍牧辞,挣扎着想要逃离桎梏:“外婆!外婆!你别丢下笙歌啊——!”
“你清醒点!她已经死了!”
男人冷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如同一记钟声狠狠震碎了她虚妄的梦。
随着电梯门缓缓关上,带走了外婆的最后一点气息。
黎笙歌脱力的瘫坐在地,安安静静,像是一潭死水。
见她这样,霍牧辞心里升起些异样,缓和了语气安慰:“人死不能复生,你外婆也不想看到你这样。”
闻言,黎笙歌缓缓抬起头看他:“霍牧辞,可不可以换我死?”
霍牧辞心里没来由的被针扎了一下,想说些什么。
可黎笙歌已经起身,一步一步蹒跚走远。
之后几天,黎笙歌跟主任请了长假,为外婆操办后事。
入土那天,霍牧辞前来吊唁。
他将花放在墓碑前:“节哀。”
黎笙歌微微颔首,看他的黑眸如同一滩死水,毫无波澜。
短短几天不见,她瘦了很多,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一点儿精气神。
霍牧辞皱了皱眉:“你……还是要照顾好自己。”
黎笙歌没应声,很久才开口说话:“医生说,外婆做手术的时候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我是不是很不孝?连让她安心的走都做不到。”
霍牧辞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她,被迫沉默。
黎笙歌也不在意:“走吧,去办离婚手续。”
说完,便转身走远。
霍牧辞站在原地,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很久,才迈开步子跟上。
七年的感情,结束却只要二十分钟。
走出民政局时,霍牧辞拿着还烫手的离婚证,目光落在身前的黎笙歌身上。
她什么都没要,就连之前的那套房子也记在了他的名下,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男人心里生出一股烦躁,伸手抓住她手腕。
“你没什么话想跟我说?”
黎笙歌想了很久,抽回手将那枚找了整晚的婚戒放在他掌心。
“还你,我们……两清了。”
戒指冰凉,霍牧辞心头像被蜜蜂蛰了下般,又痒又疼:“你的东西什么时候搬走?”
“丢了吧。”
黎笙歌留下这句话,挺直了背离开,留霍牧辞一个人在风中停驻。
……
和霍牧辞分开后,她回了华翼,跟主任